她什么自由、希望都失去了!她捂头大声尖叫!尖锐锐的厉疼像电钻摧残她的脑袋。
他拉下她双手,轻拢她臂膀,她歪向一边剧烈抗拒肢体接触!尖叫:“啊!啊!啊!”
“温先生,不适合碰她。”康复师提醒,苏绵处于应激、肢体接触敏感中。
“出去!带上门!”他头也不回,将她拢进怀里。
“去死啊!啊!”她疯狂、剧烈尖叫!
阿彬把康复师、阿姨都推出去,带上门。
不能靠近只是行尸走肉,再暴血管就暴吧!一起暴!他不管她软绵绵身子在怀里扭动、扯着嗓子尖叫,怀抱她、低吼:“苏绵!安静!”
“全都去死!”
她疯狂尖叫着无力挣脱,咬向他脖子!
咬合力道不够,她使劲磨牙,唇牙间一片浓烈血锈味。
“苏绵!是爸爸!”
“是温凉!”
“温凉爸爸!”
“开着车机到学校接你的温凉!”
他双臂紧拢瘦削、剧颤的她,大手轻抚她像风箱似的肩背,声音从低吼、渐至喃喃:“苏绵,是爸爸、温凉爸爸……”
扭动的身子渐安静下来,也许只是累了?唇牙依然叼着他颈侧一小片皮肉,幸好不是叼咬在动脉,大手一下一下轻抚她汗湿肩背,他:“苏绵,爸爸脖子疼。”
他把那小片皮肉从她唇牙下解救出来,指腹一片腥红,她瞟了一眼。
拿过湿纸巾,抹净手,再抽一张,抹去她唇角血水、额角湿汗,她没躲开,他再将她环进怀里,下巴抵着她清瘦的肩膀,“苏绵,都有谁?”
她窝在他怀里剧颤。
“爸爸不让他们好过!一个都别想高考、上大学。”
“嗷呜呜……”她抬手捂向后脑。
“唱个歌儿给你听,不疼……”他拉下她的手,握在掌心。
“你不是贝斯吗?你会唱歌?”她,没拽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