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她还有一个大学生男朋友。”他说。
苏绵心里微颤,为不剧透,忍住不问,男朋友分配在自来水厂吗?
“你知道?曲艺极讲表情功架,一开口,抬眼、低首,要求仿如戏中人鬼上身,她虽没登过大舞台,爱看古书,爱钻研,沉浸自己理解角色中,换句现在的话说,大概就青涩、有感情有才情,不油腻,本来好好地在文化馆呆着,一个什么内部联欢,被调令顶数演出……”他戛然而止。
她心里一沉!
“本就一场演出,衍生了好几场,表演从众人到她一个,听众从轰轰坐满整个多功能厅,到只有一张圆桌两杯薄酒几盘小菜,一个已过而立、大她十岁、已婚、有四个女儿、已建功绩的外地风度翩翩领导……”
“操!”她说。
他转头看她,点头,“嗯,操!”
“那时没什么米兔活动,连个涟漪也没有。她说,本想打掉我。但弹琴唱曲时感受到胎动,没舍得打。我问她当时我多大,她咯咯笑两个月吧。扯,两个月哪有什么胎动。”
“她舍不得你。”她吸了吸鼻子,他差点就被打掉了,她就没有温凉了。
“据说她和他谈判,永久封口,要了离职赔偿、户口本从家里独立出来、让我上她的户口本……”
“到她小姨的城市生下孩子,带回来租了个小院子,开培训班教乐器。之前,男朋友努力过,要求留大去小,无果,相亲,结婚,抗不住父母、自己的介意,也抗不住喜欢,以对妻子无限好,换来铁门外张望的无愧,他来看,她卖力唱、演,膈应他……”
他笑了笑,“她就这样,脾性并不好的。”
原本,好好的一对,就被那老贼拆了。苏绵忿忿!
“家里整天伊伊吖吖软美唱腔、琴韵,怕我往娘里长,她总带我上足球场、篮球场边感受,早早让我听摇滚、看体育台拉力赛,也早早告诉我,让我自己判断爱恨情仇。那人常年接受采访,大谈夫妻恩爱、个人道德修养,音乐学院汇演,我在台上敲鼓,他坐台下领导位,上台慰问握手,我袖起手,他主动跳过我,叁十出年,就这么擦肩过几次……”
就这样,他今天还去找那人?
“温凉!”她往他身边钻,身子微颤了颤。
没带、养过他,那人还借机剪掉他的长发?不是简单的剪发,是剪掉他的羽翼!
不知何时,他放在她肩膀的手,滑在她腋下,隔着薄薄的家居衣放在她奶子上——在家,她基本没穿胸衣——姆食指搓揉她的小乳头。
咳,他闷闷轻咳——他还真不是猥琐或故意,这段时间他和她保持距离,也许,搞来搞去过、一起躺床上、就自然而然了——大手并没抽回来,依然搓弄着,感受她的轻颤、她的并没反对……
另一只手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微隆起胯间,不过瘾,扯开裤钮、拉链,拉着小手一起钻进去,一起拢住微硬的灼烫,躺床上聊天,本就得伴随摸来摸去。
“温凉,你是不是,不开心?”她抬起羞赧脸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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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有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