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的眼睛就一直没有从穆云舒的脸上移开,:“花公子实在抱歉,我这里的房间有限,只能两人睡一间。要是您觉得伍公子不合适,要不你去和狗子军师一间?”
花逍遥:“……”
“我都说了,我们俩人一起。”伍月洒伸手就挽住花逍遥的胳膊,拖着花逍遥往外走。
花逍遥用悲催的小眼神向穆云舒求救,穆云舒摇摇头,表示她也无能为力,她都自顾不暇了,就更别说去帮他了。
果不其然,重点的来了。红姑用手绢擦了下嘴吧,冲着穆云舒微微一笑:“穆大夫,吃饱了么?”
穆云舒点点头:“饱了。”
“奴家有事相求,不知道穆大夫能不能答应。”
“医者父母心。在下尽力而为就是。”
丁香被打发去拿药箱了,下人也都被红姑请走了,房间里就剩下穆云舒和红姑两个人,红姑一起身把房门从里面给锁上了。
还没等穆云舒开口,红姑已经坐到她身边,接着拉起穆云舒的手就放自己的胸口窝上放:“穆大夫,奴家最近总觉得心慌气短,你快帮我看看,奴家这么怎么了?”
怎么了?还用问,没男人憋得呗:“夫人怕是为大当家的担忧,劳心劳力的太过于费神了。”
“不知穆大夫可有良方?”说话间,人已经贴了过来,紧紧的贴在穆云舒的胸膛上。
这还是头一次被女人非礼,穆云舒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夫人这样就不怕大当家的知道么?”
“知道了怕什么。我们又没做什么,我们是在治病不是么?”红姑朝着穆云舒就抛了个媚眼,拿起穆云舒的手就往自己的胸上摸:“大夫讲究的不就是望闻问切么。你不切怎么知道我的病严重不严重呢?”
“红夫人,那个切不是切这里,而是切这里。”穆云舒一伸手抓住红姑的胳膊。脉搏跳动有力,就是有些快,这哪里是生病,分明就是犯了花痴。
红姑忘了下穆云舒用手抓住自己的胳膊:“穆大夫,你好用力啊,抓的人家都疼了呢。就别再装正经了,你要是不从了人家,我就大声喊非礼了。”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这是活脱脱的碰瓷啊。咋觉得自己比那个做好事扶起摔倒的坏爷爷反而被冤枉的学生还冤呢?可是人家有天眼监控帮忙伸冤啊,她这会只能祈祷老天开眼了吧。
“怕了吧?跟我红姑作对没你好果子吃,放心,姐姐会对你温柔的。”
穆云舒摇摇头,求放过:“姐姐,我真的不行。”
“放心,你不行,姐姐行,姐姐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啊。”竟然还是个雏儿,发财了,发财了。红姑看着穆云舒的眼睛里多了两把大钩子,像是要钩掉穆云舒的三魂和七魄。
说话间,红姑的手就伸到穆云舒的胸前,本来像扯了她的衣服的,却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红姑的眼睛散发着难以置信的光。这不科学啊,男人的胸前怎么会多了两块肉呢?伸手又摸了摸没错,的确是实诚诚的两坨肉,虽然胸前过了布却仍旧软糯q弹,而且好像不必自己的尺码小。
红姑看了眼穆云舒的胸,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这才瞪大眼睛一下子从穆云舒的怀里跳了出来:“你是女的?”
她也没说她是男的啊。有点冤枉,穆云舒点了点头。
“我要去告诉大当家的,欺骗大当家的就是死罪。”施展了媚功,却偏生勾引的是个女人,这口气红姑怎能咽下,一下子恼羞成怒了。
穆云舒没害怕,反而冷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