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一寸一寸的轻吻过的那双手。
四个主持人走上了台,挥手示意让所有的人安静下来,三分钟后,才又恢复了次序。
结幕词之前是校领导的讲话,这次有电视台的记者和几家的媒体在,所有说话的时间,难免长了些。
主要是把音乐学院近来几年的成绩,都宣读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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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不少的演员都围在祁木言身边贺喜。
本来后台是不允许非演出演员进来的,但是负责的老师,把几家媒体放了近来。
顷刻间,几个摄像头堵住了祁木言。
偏向娱乐八卦方向的记者都比较凶悍,平时堵明星多了都有了经验,他们一心只想拿到可以引人眼球的素材和照片,所以难免犀利,也很少顾及别人感受。
因为害怕对方乱写,二三线的明显虽然愤怒对方的没有礼貌,依然要强颜欢笑。
这会儿虽然对方是个学生,几个人也没有区别的对待,反而更肆无忌惮了。
学生总是比较好对付。
问得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几乎是把人逼到了墙角。
“你上次拿了国际钢琴大赛的第一名,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会把钢琴当成职业吗?会为了艺术放弃从商吗?钱对你说比音乐重要吗?”
“很多人质疑有暗箱操作,听说你和评委之一的里特关系很好这是真的吗?”
“有人和我们透露,你去国外参赛的时候和同行的其他参赛选手并不合群,而且还发生了矛盾是这样的吗?”
“听人透露,听说你才到学校欺凌同学,因为别人的一个玩笑,逼人退了学?”
祁木言站定,看着堵了自己退路的四个人,声音冷冷的说,“这是我的私事,恕我无可奉告。”
又把视线放到了最后一个人的身上。“是谁和你透露的,麻烦告知我,我会根据情况和律师商量再决定起不起诉对方,我一定会追责到底,任何不符合事实的报道或者是传言。”
符钰一把推来四个长枪短炮的记者,“谁让你们进来的,这里不接受采访,你们再这样我叫保安了。”
旁观的学生也终于回过了神,都不太高兴,“这些是谁啊?从哪儿冒出来的啊!”
几个人都愣了下,明显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理直气壮的反驳,“我和你们的校领导交涉过,他说我们可以采访。”
“那是校领导,你们又不是采访的他,凭什么他说可以,他只有权力决定他自己的事情。”
几个人的包围圈被突破了缺口,祁木言乘机快速的往外走。
他一句话都不想说,更不想接受什么采访。
几个人看人走了,这边有激起了群愤,急急忙忙的又跟了上去。
祁木言都走出了体院馆了,他们还紧紧的跟着。
生气了不要紧,有些人生气了才会说话,总比一直沉默好,可能会因为愤怒而口不择言。
这样一来,他们就有了可以写可以报道的素材,这些都是经验之谈。
想到了这点,几个人竟然隐约的觉得有些兴奋,紧紧的贴着人,相机的闪光灯一直不停的闪。
祁木言骤然的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往回走了两步,然后出其不意的抢过了离自己最近的人手中的相机,毫无预警的扔向了一边的湖中。
“砰”的一声响,相机消失在了水花之下。
手中突然空了的那个人,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怎么没料到看起来很温和的一个人,会出其不意的扔了自己的相机,很少人会用这么直接的方式抵抗。
“你干什么!这是我的私人物品!你这是违法损害公民财物!”
剩下的几个人,这个时候居然面色不改的,又乘机拍了几张。
祁木言笑了下,继续的往前走。
被扔了相机后,几个人像是和对方杠上了,居然紧追不舍。
一直到祁木言坐上了车,闪光灯还亮了一下。
杜奚川看着三个人,一言不发的走过去,抢过其中一个人手中的相机,声音沉冷,“不准拍。”
被摔在地上的相机,瞬间四分五裂。
就算是再绅士的人,也有发怒的时候,更何况,杜先生其实并不是一个绅士。
杜奚川不像是祁木言那么的温和,四个人一时愣住了。
直到对方再砸了一部相机,这下才反应过来。
其中一个人紧紧抱住仅存的相机,“我们有自由报道权和采访权,你这样是犯法了,你侵害了我们的合法权利!我要把这些都写进报纸!”
杜奚川面无表情,朝着人走过去,那个人连着退了两步,说不出话了。
祁木言也从车里走了下来。
他一个男生,学了一个学期的跆拳道,特别精于女子防狼术……
这样的场景,居然派上了用场……
女子防狼术有很强的实战性,是陈威猛苦心孤诣的研究出来的,用来对付男人的话,男女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