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曦,你听我说。”
“贺先生,没有这个必要,您不需要跟我解释什么。”
白瑞曦露出浅浅的笑容,其实在她看到那个女人的那一秒,心里就已经有东西落地了。
“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样。”他沉着声音,一字一句道。“我对你……”
“贺先生!”白瑞曦打断了他的话。“真的没必要了。”
贺野终于按捺不住,他摘掉眼镜,禁锢住白瑞曦的腰,低头朝她吻去。
白瑞曦惊惶,连忙偏过头,却还是躲不过。
他腰背微弓起,去攫取她的唇,呼吸强烈地侵入她的领地,强横地扫荡,侵占。这个吻急切,却想带点抚慰,但发现,他一抚慰,她后退得更远。
他紧紧搂着她的腰背,不肯放过,双唇纠缠,他卸下伪装,他不是什么谦和有礼温柔体贴的贺先生,他是只想将她绑在身边的狼子。
白瑞曦拼命咬紧牙关,他的侵入让她生理不适,她一点都不想再与他缠绵。
贺野的眉宇染上一层愠色,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津液交换,他和她似乎就密不可分。
从客厅的玄关,他一直吻着她走进卧室的房门。
白瑞曦要喘不过气了,逼得她眼泪出来了。
“不……要…我不…要,放…过我……”
贺野抵着她,额头与她的相贴,彼此都喘着气。
“曦儿,不要离开我,求你。”
白瑞曦的目光瞬间清醒,用力推开他。
“我讨厌这个名字。”
一丝破碎的裂痕出现在贺野的瞳孔里。
“贺先生,你分得清吗?”她突然笑了一下,“我和她,你分得清吗?”
“你在叫我名字的时候,是在叫我吗?”
世界上本没有碎冰蓝玫瑰,是人们将白玫瑰染了一层水晶蓝色,白玫瑰无人问津,碎冰蓝玫瑰门庭若市。
“你跟我说,你害怕我了解你的过去,你是指什么?是指那些肖似她的女人,还是指她?或许,你更不想让我知道的是,我是因为她,才能入你的眼,对吗?”
“我知道我们之间是没有结果的,但我没想到的是,如果不是这张脸,这个名字,我们之间连开始都没有。”
“我算什么呢?你对我的感情,居然都不是施舍,不是怜爱,而是寄托。”
“贺先生,那些个夜晚,你抱着我,心里想的到底是谁?”
“所以你对我做的一切,都是在成全你对她的深情,是吗?”
她不想落泪,可窗外的暖阳照到了她的眼睛,她不眨眼,泪水就像珍珠一样,光彩照人。
“贺先生,你真的好薄情。”
她抹去自己脸上的泪水,抬起眼眸,近乎虔诚地看着他。
“贺先生,求你,给我一张机票,能让我回家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