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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篇永无乡中(2 / 2)

“嗯。”

“因为和五条先生解决这件事的时候闹了很大的矛盾,所以我本来,想等您伤好之后慢慢告诉您的。”你深吸一口气,“很抱歉……我为了了解失去了什么记忆,查看了很多记录。据我猜测——”

你尴尬地看着他,硬着头皮吐出剩下的话。

“尽管看起来五条先生是那个爱欺负我,总是做些让人困扰的事的那个人。但其实,总是拦着他,装作好人模样的夏油先生才是更恶劣的那个吧。”

夏油杰的笑容顿了下:“啊,被你发现了。那么以前,为什么没看出来呢?”

“虽然不是很愿意相信,但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你沉思道,“我以前……可能真的喜欢过您。”

因为这是唯一的变量。你的大脑、你的性格、你的人格全部没有改变,你还是你,甚至就连记忆也只是失去了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所以唯一解释得通的理由就是,你随着记忆一同失去的“爱。”

“但我不想再那样下去了!”你勇敢地直视他,“无论是不是爱,那看起来都太过古怪了不是吗?哪里有正常情侣是那样相处的。再说,爱是排他的,叁个人的感情未免太奇怪了!”

“那还不都是你贪心的错。”

“欸?”

你愣住了。

夏油杰笑了下:“你以为我和悟是怎么想的?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谁愿意与他人分享心爱之人。

叁个人一直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在暗流涌动的博弈间想方设法夺走占据你每一分关注和爱意。有时候他也会想,如果是普通的两个人情侣,或许他和悟都不会如此焦躁难安,生怕另一个人比自己更受偏爱。

——都是你的错。

现在却想要不负责任地一走了之?贪婪又不讲理的坏孩子。在获得新奇玩具的时候那样高兴,却很快玩腻,随手扔至角落落满尘埃。朝新的、更有趣的玩具走去。

需要教育。

你需要明白。他和悟可不是什么玩具。

“如果是我以前让您误会了,那我道歉。但是人总要往前走,不能止步不前。过去的错误我会负责,但我不会因为曾经的过错牵绊未来的人生。夏油先生,您也是如此,既然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建立在空中楼阁之上,让我和你们都很痛苦。那为什么不——”

你猛地停了下来。因为随着你越说越多,夏油杰现在的表情很不对劲。他面无表情看着你,总是轻柔微笑的神情全然消失。暗紫色的瞳孔深得近乎黑色。

他从桌前的座椅上站起来,黑色健壮的身影几乎将你完全笼罩——同为最强,他并不比五条悟的压迫感少多少,只是他天生擅长无害亲切的伪装。一旦他不决定隐藏,那么就会暴露无遗。你浑身颤栗,禁不住后退几步,惊恐地发现他绑着绷带的左腿并没有任何受过伤的痕迹。这是怎么回事?!

“错误。”

他一步一步慢悠悠靠近,手掌插在兜里,漫不经心重复你话中的词。

“我们的感情是错误。我们的过去是错误。你对我的爱也是错误。所以你急不可耐地把这段错误忘记,就像丢垃圾一样把我和悟丢到一边自生自灭。

“那你告诉我。”

夏油杰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点了点头,垂下脑袋瞧着你轻轻地笑起来,你浑身发毛。听见他问你。

“我对你的爱也是错误吗?”

你不敢回答。但夏油杰已经从你下意识的迟疑中读懂了答案。

有一瞬间,你看不清他眼中滑过的,是深渊暗火般燃烧的怒火,还是……乌云般湿重的失落痛苦。

你只是顺从本能,想也不想地往后退,一直退到墙壁,试图打开门跑出去。

你总是在离开他身边。你总是想要拒绝他。

不再爱他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做出如此排斥厌恶他的行为……他只是……只是,不想被你丢掉。

夏油杰静静看着你拧门把拧得满身是汗。忽然喃喃自语起来:“原本,我是想对你温柔一点的。”

他以一种极为可惜叹惋的悲伤神情凝视着你,异常遗憾。那种设身处地为你着想,因此对你接下来所要遭遇的一切感到可怜同情的体贴亲切——温柔得有些让你毛骨悚然。

因为他才是那个将要对你做些什么的人。

“悟那样和我说,我还不理解他。可现在我完全明白了……”他轻轻地、轻轻地朝你走过来,不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你恐惧地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动弹。夏油杰温和地抚摸你颤抖的侧脸,拭去脸颊上过于害怕滚落的晶莹眼泪。

“在你回到我们身边之后。我会尽量温柔的。可你总想着做这些伤我们心的事,也要让你明白——我们也是会难过的。”他说,“乖一点。我喜欢乖孩子,听话的孩子才不会被惩罚。你是知道的,对吗?”

你不知道。

但夏油杰在教你。

“既然不愿意怀上我们的孩子,就让这孩子来试试吧。”

你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只是……咒灵操使放出了一只古怪骇人的咒灵。然后在沙发前安静地坐下了。

他好整以暇看着你,神情疏淡温和,黑发垂落,沉静幽深,宛如夜中静海,似乎什么也没在做。但是你知道,在你身上肆虐缠绕的这只咒灵,是他在操控,是他触感的一部分。它剥掉了你的衣服。

于是你轻易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忍不住颤抖起来。

“夏、夏油——咕呜!”

你刚开口,就被触手粗鲁地捅进了口腔中,细小的触须宛如活物,剐蹭你的每寸黏膜和软肉。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刺激你的口腔。你瞪大眼睛,呜咽着直摇头,眼角渗出眼泪。

夏油杰完全没有接受到你的哀求,而是低头心不在焉地看了眼时间。你回来得很早,或许是担心他的伤势,甚至还带了伤药回来。伤药虽然用不着了,但你有一整天时间可以学习如何做个听话的好孩子。

夏油杰衣着整齐,举止优雅从容,而你浑身赤裸被他直勾勾看着。你被触手卷起来缠绕着,整个人几乎悬空,唾液不受控制地滴落,滴滴答答连成透明的丝线,眼泪也被逼出来。双乳被同时玩弄着,雪白的乳肉被勒成饱满的球,薄薄一层肌肤下涨得充血,狰狞的触手缓缓游走,宛如漆黑的蛇爬在你的胴体之上。

更恐怖的是在你被口中肆虐的肉柱顶入会厌止不住干呕挣扎时,胸部触手尖端的触须钻入乳孔,将那里也作为性器毫不留情抽插起来,那瞬间的刺激让你瞳孔骤然收缩,痛苦的尖叫被触手堵在口腔中,你眼泪不停地流,双腿乱蹬起来却被两只触手卷起,彻底悬在半空,任人宰割。

“嘘——”夏油杰竖起食指抵在唇畔,温柔地教导你,“好孩子要学会安静。”

你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腿间不怀好意往穴口靠近的古怪触手上,这根温度要比其他的都高上许多,并且形状也更为古怪粗壮。你“呜呜”哭叫着,拼命扭动腰肢挣扎起来。

好可怕,好可怕……不要,不可以。

触须试探性地靠近肉缝,夏油杰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一些,有些玩味——或许是身体早就习惯了常年的调教,在这种粗暴的性虐下你居然微微湿了。

身体的不配合和记忆的缺失,令你痛苦难堪,脸涨得通红,又有种奇异的割裂感。一方面难以置信自己怎么会如此淫荡,一方面身体又诚实地反应出你的承受度。

触须裹住阴蒂,剥开薄皮,贴上去吮吸缠绕。你悬在半空没有任何支点,只能徒劳地扭动挣扎,嘴里急得“呜呜”直哭,害怕真的会被一根触手侵犯。双腿腿根被卷着拉开,整个人半躺在空中,下身完全暴露。你顺着这个方向努力抬身看过去,发现恰好是夏油杰一抬头就能看到的位置。

而他正在双手交叉,靠着沙发,唇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意,手指轻点,欣赏着你的淫态。

从他的方向,以特级术师的眼力,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挥舞的无数细小触须亵玩你的阴部。小巧的粉嫩阴蒂柔软娇怯,本该温柔唤醒,此刻却被粗暴地加快进度,触须卷起拉长,一圈圈裹住它往外拽。你在全身各处暴虐的淫弄中痛苦地尖叫,身体颤抖哆嗦,很快就被玩到了高潮。

你听到夏油杰轻轻笑了一下。

你难为情地落下眼泪,浑身都涨红了。

在昨天之前,你们明明是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而你却在这样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袒胸露乳,甚至露出下体被触手玩弄,露出高潮的丑态。

而这只是一个开始。滚烫的触手蹭了蹭你渗出来的黏液,不怀好意地在穴口戳刺。你猛地加大了挣扎的力度。

不、不行。只有这个不可以……!

但你要对抗的并不是这只一级咒灵,而是背后操纵他的咒灵操使,一位特级术师。无论你怎样唤起咒力都是泥牛入海,触手牢牢禁锢你的四肢。你清晰地认识到一级和特级术师之间悬殊可怖的力量差距。

更何况,喉咙被侵犯进出着,你说不出任何想要求饶的话,只有闷闷的咳嗽和支离破碎的呜咽。是因为知道自己听到后肯定会心软吗?

夏油杰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对你说道:“差点忘了,得让你看着才行。”

你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是下一秒你就知道了。

房间里摆着一人高的穿衣镜,用来每天整理仪容仪表。而此刻,它被挪了过来,用来你欣赏自己被奸淫的姿态。

身为术师,你能够看到咒灵,但咒灵本身无法在镜子中映出。因此你现在就像被莫名其妙的力量控制在半空中,然后阴唇忽然被无形之物挤开,露出内侧粉嫩柔软,随着呼吸颤动的小阴唇,淫靡而放荡。

滚烫的触手蹭了蹭你的尿孔,宛如水母触须的尖端伸进去玩弄细小的孔隙,它们伸长一直到膀胱里。酸麻胀痛的刺激几乎要把你逼疯,没有几秒,你忽然绷直脖颈,绝望地哭叫起来。

“咕呜、嗯——!”

夏油杰很快意识到你怎么了。

你对着镜子失禁了。

你哭得伤心又羞愤,身体在击溃理智防线的恐怖快感中抽搐,还不停被触手顶的发出啜泣声,干呕时蠕动的软肉吮吸包裹着肉柱,有种不自觉的淫乱。夏油杰微微眯起眼睛,吞咽了下,喉结滚动。

稍微有点……不想等太久了。

淅淅沥沥的尿液吐出最后一滴,你还在失神中,忽然感觉身下一热,触手挤开肉唇,在穴口转了几圈,缓慢插进来。

那并不算痛,但被非人生物侵犯的恐惧和恶心让你惨烈地哭叫起来。更让你崩溃的是,你在镜子中看到,一点一点被撑开的,自己的阴道内部。

层迭的软肉伴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地蠕动,被某个看不见的诡异存在撑开碾平,你在泪眼模糊中痛苦地看着自己被侵犯的每一个细节。这场景色情而恐怖。镜子里的你分明没有被任何东西控制,却全身孔穴大开,被什么物体一直插到身体深处,就连内部隐秘的秘密都暴露无遗。

粉嫩的穴肉在拉扯间黏连着滑腻的黏液,胸部被挤压揉捏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被搅弄的口腔中,不停滑落着晶莹的涎液,舌头被无形的东西拉扯玩弄。

在你爆发出最为猛烈的哀叫啜泣的同时,你在镜子里看到了被撑开的宫颈,滑嫩深粉的宫口随着你的呼吸急促蠕动,害怕着注定的即将到来的命运又无力反抗,你虽然看不到,但能感受到那些纤细又数量繁多的触须在夏油杰精密的控制下,不怀好意地往宫口戳刺。

剧烈的痛苦和恐惧恶心令你伤心欲绝。你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经历这种事。明明最开始你只是想救他,更早的时候,你只是想好好谈谈,和平分手。为什么看似平常的诉求会给你带来如此深的阴影,对他们来说,这就如此难以接受吗?

你忍不住干呕起来。触须游入宫口的窄缝,正在慢慢扩张它,恐怖的酸胀和麻痛,你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痉挛着,伴随着要被异种干到子宫里的恐惧。

就在这时,在你意识涣散模模糊糊之时,你慢半拍发现,夏油杰停下了动作。他站在你身后,抱着你的脑袋,仔细观察你的神情。

忽然轻柔地,叫你浑身发抖地笑起来。

“看到了吗,这个地方?”他语气平常亲和,循循善诱,像是在高专教一年级生那样。

你顺着他的话看向镜子,女人身体内部最脆弱的秘密,孕育生命的子宫被打开一个小口,你看到膣内滑腻黏稠往外滴落的水液,层迭的肉褶,以及深处隐隐约约的深粉色。情色到了极点。

“你想像扔掉垃圾一样扔掉那个可能存在的孩子。就像你对我们一样,就像你对你所谓的‘错误’一样。忘记了的感情就不会是感情,说不要就不要。说丢掉就丢掉。说跑掉就随便跑到我们看不到的地方。真是个冷酷的坏孩子。你有想过悟的心情吗?他可是很伤心很失落呢。

“当然,也非常——生气。”

明明话语中压抑着冰冷怒火,手臂忍耐着隆起青筋的人是他自己,他却轻描淡写说着别人。

“真可惜,这里干干净净。没有孩子的痕迹。”夏油杰的口气听不出可惜,反倒是有丝诡异的兴奋,“既然不需要顾及悟,那我就稍微尝试一下那个吧。”

他亲昵地吻了吻你脸上的泪水。以一种讨论今天天气如何的亲切口吻,抱着你胡乱挣扎的身体,温柔地继续道。

“在生下我的孩子之前。做个预演吧。你会是个好妈妈的,对吗?”

你浑身颤抖,或许是为了听到你的回话,夏油杰大发慈悲地将你口中的触手抽出来,你牙齿打颤,声音破碎。拼命摇头。

“不、不不……不要!”

你疯狂地挣扎起来,几乎是在哭叫着哀嚎了。

你意识到,夏油杰不仅是要操控它奸淫你。更要让你产下未知生物邪异诡谲的后代。

产下卵。

“夏、夏油先生,求求你,呜嗯……不行——”

话未说完,你瞳孔骤然紧缩,整个人在夏油杰怀中止不住哆嗦起来。那个触手头部已经捅进了你的子宫,你尖叫起来。柱体诡异的隆起,像是蛇吞吐超出体型的猎物一样,肉柱蠕动着将卵往头部送。

浑圆的卵被触手裹着肏弄你的小穴,一直撑开宫口,撑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往内挤,你整个人都在抽搐,眼泪流个不停,痛苦地惨叫着颠叁倒四求饶,痛得牙齿打颤。我再也不会做了,您说什么我都会照做求求您了放过我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拜托了不要夏油先生。

他温柔地撩开你汗湿的发丝,不让你吃到嘴里去。你咳嗽起来,看到镜子里自己的小腹隆起不正常的弧度。

夏油杰说:“你可以做到的对吗?就当作这是那个会被你舍弃的孩子。你既然如此残忍,愿意让这孩子消失。那就要知道,这孩子是很想再度回到这里去的。”

他的手掌压在你小腹之上。

“感受吧。亲爱的。”他爱怜地说,亲昵地喊着你的名字。

卵从触手头部的孔隙中钻出,落入你的身体里。你浑身哆嗦着,眼泪顺着脸颊淌个不停。整个人陷入混乱绝望之中,肚子里被搅弄着发出黏湿的水声,瞳孔渐渐失去光彩。

夏油杰静静看着镜子里辛勤劳作的肉柱,蠕动着将一颗颗黏腻的卵产在你的身体里。没过多久,你就宛如怀胎数月一般,肚子高高隆起。身体间或痉挛着,脖颈仰起努力喘息,一副被玩弄得理智溃散,好像坏掉了似的凄惨模样。

他将触手从你的下身退出来,哗啦啦的水液泄了一地。早就失去意识睁大眼睛默默流泪的你被这一下刺激得恢复了一瞬清明。艰难喘着气醒转过来,你发现除了束缚你四肢躯干的触手,其他玩弄你的那些都不见了。你以为逃出生天,劫后余生地渐渐漫上些许惊喜。

然后你听到夏油杰轻柔温雅的声音。

“开始吧,我的孩子们。”

你如坠冰窟。

那些卵,那些将你的子宫撑满,内脏移位的东西。忽然震颤发热起来,隆起的小腹甚至能看到它们不规则移动的痕迹。卵与卵相互碰撞摩擦,你惊恐地瞪大眼睛,被猝不及防的刺激逼得尖叫一声,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

黏腻的水液喷了一地,伴随着润滑,第一颗卵开始下沉。

你发出哀哀的虚弱悲泣。在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中,看着镜子里的男人。

他深沉的目光注视着你,焦灼而炽热,惬意地欣赏你被淫玩到失去神智,哭叫着拼命挣扎求饶的哀怜姿态。

你一直猜测,他是两个人中,更为恶劣的那一个。因为……每一次让你愤怒的过激性事的背后,似乎都有他的推手。

在你被玩弄得受不了,哭着朝他爬过去,伸出手想要获得保护的时候。那暗紫色的眼眸中流露的神采,绝对不是心痛怜惜,而是某种叫人浑身颤栗的狂热雀跃。

但你没想到,那已经是他足够温柔、压抑克制过的表现。

真正的他。

就像此刻。

只是稍微露出冰山一角,你便如同遭受世间最恐怖、最无法理解之事,被咒灵在体内产下卵,身体不可思议的地方也被玩弄了。

他是如此着迷于你脆弱易碎的神情,因为在你们那么多年相处时光中,只有这个时候,你是最需要他的。

只有这个时候,你的全身心都依赖着他。含着眼泪,柔软湿润的双眼只看向他。喊着他的名字,朝他伸出手。

最开始仅仅只是因为这点。后来,渐渐扭曲成某种阴暗黏湿的欲望。

或许是十几年前星浆体的事,他无法接受任何超出控制的事物,总想着把一切握在手中。每做一步都要盘算计划许久,确保万无一失。与诅咒师暗中接触交易是,杀了些不听话的猴子也是。五条悟与你用光明且正确的方法行走在自己的道路上,那么他就用错误且不能摆在台面上的方法,让事情不偏离轨道。

即使双手染血。即使身坠深渊。即使被你发现后,你永远不可能原谅他。

他只是……想要看到你的笑容。

其他的,全部无所谓。

从那年夏天开始,正论变成了只挂在口中,欺骗他人的说辞。在那个夏天,你在昏迷中虚弱地呢喃他的名字,你说“希望杰好起来”。你颤抖着抱住消瘦的他号啕大哭。

男高中生垂下眼睫看着你,缓缓收紧拥抱你的手臂,蝉鸣喧嚣,阳光炽热的午后,他找到了自己新的“正论”。

只有你。

你是最重要的。

他绝对不能失去你。

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怎样可怕的事来。

可你此刻并没有在微笑。而是绝望而痛苦地悲泣,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嘴巴张开拼命深呼吸。镜子中被无形的卵撑开的穴内泥泞一片,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滑腻水声,第一颗卵滚落在地面。你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看着地上那颗还冒着热气的,自己产下的裹满黏液的,漆黑的卵,牙齿打颤,惊惧恐惧到了极点,喉咙里发出不像人类的尖叫声。

当然,夏油杰满怀爱意地吻着你的发丝和肌肤,这样的你也很可爱。

你在夏油杰的怀里生产着,不知什么时候触手已经全部消失了,夏油杰收起咒灵。你完全瘫软在他的手臂之中,抽搐着产卵。

第一颗之后紧跟着第二颗,卵剐蹭你阴道内脆弱的黏膜和敏感点,缓慢蠕动挤压,你一边咳嗽着产下诡谲黏湿的黑卵,一边被自己生出来的东西肏到了高潮。整个人都难以遏制地不停哆嗦着。

“真是淫乱的坏妈妈呢。”夏油杰在你的耳边轻声呢喃。

“呼呜,不……我不是,咕、坏妈妈。”

“不是吗?”夏油杰挑眉道,“舍弃可能存在的孩子。又被卵干到潮吹。这还不算坏妈妈吗?”

“呜呜……”

“真是。孩子的爸爸还没有肏你,你就生了这么多,还这么爽。不仅是坏妈妈,还是淫乱的坏妈妈。现在很想要了吗?”

你喘着气,眼睛往上翻,几乎完全失去了意识,双腿被掰开,门户大开。身下躺着一大片漆黑黏湿的卵。

“呜嗯,想……想要……”

夏油杰伸手去摸你吐在外面的半截小舌,又插到嘴巴里玩弄你的口腔,指腹细细擦过牙床和上颚,一直捅到咽喉,你蹙眉忍不住反胃。他停顿了下,感受了片刻被你的喉咙挤压包裹,卖力吮吸的,丝绒般的触感。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夏油杰耐心地问。

你含糊不清地开口:“呜呜,更多的,更多的……舒服。”

“那就是想要我肏你是吗?”

你顿了下,潜意识觉得不对,混沌的理智和身下席卷的强烈快感让你无法思考更多,本能地点头,浑浑噩噩地说:“嗯哈……呜、是。”

“那你该怎么说?”夏油杰细致地观察你的反应,“怎样拜托我?”

又有一颗卵在下坠,你“啊啊”摇头乱叫着,伴随着湿滑的黏液,甬道收缩挤压把它排出去。一边哭喊着一边断断续续说。

“夏、呜呜,夏油先生,拜托了,”你哭着说,“请、请肏我。把我干到、嗯呜,哈啊……干到怀孕吧,我想生下夏油、哈啊,夏油先生的宝宝。”

夏油杰猛地呼吸一滞。一股强烈的、难以置信的喜悦将他击溃。

你还在哭叫着,努力想要排出最后几颗卵,可他已经等不了那么多了。

真难得,他也会有没什么忍耐力和耐心的时候。

你听到衣料轻微摩擦的声音,还没来得及睁开泪眼,就感觉一个热烫的东西在你的下身蹭了蹭,沾满湿滑的淫液,插进你的穴内,直接将那颗还在下坠的卵推回到深处去。

被超出体格接纳范围的阴茎插入和卵碾过肉壁撞击宫口的恐怖刺激迭加在一起。

你脑中泛过一片刺目的白光。一瞬间大脑空白,足足四五秒后,你绷直脖颈,猝然爆发出激烈地哭喊。尖叫着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

夏油杰哪里会让你如愿以偿。他抓着你的腿根,手指陷入细嫩的肉中。一直往前,顶弄着你,龟头的棱刮过每寸罅隙,将你一点点填满,你被撑得喘不上气。哭得嗓音发颤,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眼前闪过一道又一道白光。

肚子里塞着几颗未产下的卵,花穴被男人肏着,就直接被这样干到了高潮。

你呜呜直哭,好一会儿才听见卵在你的子宫里黏湿撞击的震颤,还有穴被人粗暴地肏着时,令人羞耻的滑腻水声。

你被他摁着趴在地上,脸侧就是刚刚产下的卵,伴随着身后男人顶撞的动作,一下一下往前蹭,侧脸沾了一些卵上湿漉漉的黏液。

你近距离地看着自己刚刚生下来的卵。它们通体漆黑,邪异而诡谲。难以想象,之前它们在你的肚子里呆过。你抬头看向镜子,它们在镜中倒映不出来。你只能看到目光涣散,眼中毫无神采,满脸泪痕的娇小女人,被人抓着腰肢在身体里进出肏干。你与夏油杰体格差的对比使这一幕看起来触目惊心,并没有比刚刚你被触手玩弄好上多少。

他几乎完全将你笼罩住,那股叫人无法呼吸的恐怖掌控欲不加掩饰的弥漫出来。他掌控你的欲望、你的心神、你的思考、你的一切乃至——

你的未来。

你的每一步似乎都在他的安排中。每一个“选择”都是他隐藏在命运后无形的推手。那不是你的选择,那是夏油杰所希望的你的选择。

就像他十来年里一直对你做的那样,最初是利用你惧怕五条悟的戏弄让你选择他的“保护”,后来是利用言语和神态暗示,确保你不会和其他任何你可能会有好感的异性接触。再后来,他在暗巷中示弱装伤,降低你的戒心。

你把他带回了家。

他如此了解你,以至于轻易预判你的每个举措。而夏油杰对你来说,却是一个完全不了解的陌生男人。你们的信息差是不对等的。

如果不是他忽然受了什么刺激对你发难,或许你又要被蒙骗上许多年。

你不觉得那是爱。爱是纯粹无垢,春花般轻盈柔软,使人欢喜心动的。绝不是这样,不平等不尊重,像是把你当作什么提线木偶,手握控线的木制机关,高高在上,看着你因为他随意几个举动,做出规划好的表演。偏偏你本人还一无所知,沉浸在虚假的幸福之中。

你就像是一个愚蠢的、可笑的小丑。被人操控愚弄了十多年,心甘情愿做他取乐的玩具。

这个可怕的,真正的控制狂。

你早该发现的不是吗?

你都不敢去猜,他到底有多少事瞒着你。不,他有哪怕一次对你说过真话,露出本来的真面目吗?他一直在伪装。装作“保护者”,装作好人,装作无欲无求,是你要他才给的。

就连在性事中,他也要牢牢掌控住你。看着你在欲望中载浮载沉,挣扎求饶,被快感支配,理智混沌,遵循本能,无比渴望他的触碰。

这是爱吗?

你不知道。只是他现在看起来真的……有些兴奋过头。

他抱住你,呼吸急促地来吻你。舌头伸进你的口腔中卷刮你的津液,你看到他暗紫色眼中不正常的光亮,他着迷地吻着你。呼吸和喘息交缠。

你不明白他如此喜悦的缘由。

夏油杰在肏你。每一下都顶到宫口,让那些卵不停乱撞,引起你浑身颤栗,思绪混乱。细嫩敏感的穴肉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他的手臂因使力而肌肉隆起,汗水滚落。半长的黑发披散垂落,你闻到他发间苦涩幽冷的香气。像是冬季的粉雪落在冷杉树的枝桠上。

他抱着你,这个体位难以避免会压到你隆起的小腹——或许这也是他故意的。这样可以轻易看到阴茎在你体内进出,肏弄你,叫你一刻不停流水颤抖的痕迹。越是收紧抱着你的双臂,挤压力就越大,子宫里的卵被压得无处可逃,往宫口挤,又被他的性器顶回里面。

你被玩弄得浑身哆嗦,眼睛和下面都在流水。牙齿颤抖着求他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他笑着反问,恶劣地在你的宫口研磨挤压,撞击那些要出来的卵。你眼前泛白,口水都控制不住流下,嘴巴半张,舌头吐出来。下身喷出一大滩水液,被刺激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你这不是很爽吗?”夏油杰坏心眼地顶了下,慢条斯理嘲笑你道。

这完全是折磨你的酷刑。夏油杰偏偏对此乐此不疲,你哭着被肏到几次潮喷,又被他压着小腹,抓着腰狠狠干了一通。最后结束的时候你简直宛如死去一般,被他咬着肩膀,喘着气在体内射精。

肚子里的卵终于可以排出来,它们裹着黏液和浊白的精液在你的挣扎中一颗接一颗滚到地上,冒着热气。和那些纯黑色的卵不同,这些待了过长时间的卵上满是夏油杰刚射进去的东西,斑驳的白色稠液,淫靡又诡异。象征你怀着卵大着肚子被人肏过,又被男人射了一肚子精液的事实。

你已经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感觉夏油杰抱着你。他的身体滚烫,心跳很快,腹肌和臂肌都结实有力,体格高大健壮,抱着你的时候好像把你整个人都笼罩住了。夏油杰轻轻舔去你脸上残留的泪痕,你迷迷糊糊看到他弯起来的眼睛——从刚刚开始,他就有种无由来的莫名喜悦。

“生下我的孩子吧。”

你听到他轻轻的,轻轻的声音,宛如呓语。收紧拥住你的手臂。将脑袋埋在你的发间蹭了蹭。

“或许怎样都好。只是……别丢下我。”

没有选择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而已。而你只要在“接受他”和“丢下他”中选择任何一个,都将决定他将待在天堂还是地狱。

他无法接受没有你在他身边的未来,只是去想,就痛苦到失去理智,陷入混乱和疯狂之中。

你精疲力竭,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夏油杰爱怜地吻了吻,只觉得怀中又软又暖,又轻盈又可爱。怎么吻也吻不够。这是他拥有的全世界。

五条悟赶到租屋的时候。是个大雨天,天空阴沉沉的,气压很低。

越过那个叫高桥的男人的时候,五条悟顿了下,在他身上闻到你的味道。

——你们有过肢体接触。或许很短暂,只是友好地搭把手,或是不经意间碰到。但总之,别的男人身上有你的味道。

这是他的。是他才拥有的特权。

五条悟身周的气压比外界更低了。

夏油杰在屋子里等他,他虽然在屋里,却湿漉漉的,像是被大雨淋湿了,黑色半长发上攒集的水甚至顺着脊背往下流。

只有完全不戴任何避雨用具出门淋雨许久,才能湿得这样彻底。

五条悟看了他一眼,直接越过夏油杰往里走。却被对方拦住了。

“别去看了。我在电话里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逃走了。悟,她真的很聪明,”夏油杰扯开嘴角,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令人浑身发毛,“她甚至知道我用了什么方法定位她,把那个东西挖出来丢掉了。就像丢掉你,现在又不要我一样。”说到后来,夏油杰几乎是磨着后槽牙,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

五条悟看着他,超过一米九的男人气势骇人,压迫力十足,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怒到极点的不理智状态。冰蓝色的眼睛在墨镜后翻卷着暗流。

“听我说,悟。”夏油杰看着他。雨水化作的细小水流淌过他的脸颊,他浑身湿透。被黑发的阴影遮住的眼神暗沉阴冷。充满势在必得的控制欲。

“我有个计划。这次是我的疏忽,我想我们都不会再对她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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