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一口气。
“不应该什么?”
靳南野沉声问,还有心思用食指点点她的鼻尖,“好好说话,鱼鱼。”
秦烟拍掉他的手,气呼呼的,“我不是鱼鱼!我不要当鱼鱼!”
话没说完,她就紧蹙眉头。
靳南野:“可是某人在办公室里买了好大的一条鱼。”
他手臂攀上墙壁,五指用力,骨节都泛了白,“刚好我办公室里就有一只猫。”
“......”
“猫猫,天生就是要吃鱼的。”
秦烟被推得不停往上,又被人抓着脚腕往下。她伸手去抓他的手臂,却在无意间牵扯了一下。
不吱声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像个燃起的小火炉,气势汹汹道:“你明天回去将那个猫猫头抱枕还给我!”
“明天还回得去吗?”
“......”
靳南野又抓了第二个小方盒,手背上的青筋明显,抓得盒子都瘪了。
“那只猫归我了,以后也不还。”
秦烟咬紧牙关,张嘴就往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靳南野将她摁住,眸中的颜色极深,嗓音中却是十足的偏执和霸道。
“鱼鱼,乖点。”
......
靳南野的头发又湿了,毛巾依然搭在肩膀上。
从卫生间里出来后,他走到秦烟床头,乖顺地朝她低下了头,“帮我擦擦。”
秦烟不理他,翻了个身,将换过的干燥被子盖在身上,不搭理他,“自己擦。”
靳南野又走到床的另一边,低头,像只大型犬一样拼命找主人求摸。
“帮我擦。”
她睁开眼,伸手搂住靳南野的脖颈,将他往下拉,随即张嘴就咬了下他的耳朵。
轻轻地一下。
在他的耳垂上落了个小小的牙印。
靳南野轻“嘶”一声。
离开时,他头发上的水珠滴到她的手上,带了点冷意。
秦烟抬头瞄了他一眼,问道:“为什么是冷的?”
见她终于搭理人了,靳南野才低头凑过来,将毛巾给她,执拗地重复道:“帮我擦。”
“......”
这个男人,人前人后就是两副模样,一个偏执霸道,一个无辜纯情......
不,不纯情,纯情个屁!
秦烟刚想转身不理人,但是很快又被靳南野掰过去。
四目相对。
男人的桃花眼本身就自带深情,现在眼尾微微往下垂,莫名就带了一股忧郁。
看上去好像是在哄她。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终于是抵不过靳南野那无辜的眼神,起了身,却用力过猛,又躺了回去。
靳南野赶紧凑过来,有些紧张,“怎么了?”
她阖上眼,敷衍道:“鱼要睡觉了。”
靳南野伸手将她揽到自己的臂弯,尽量不碰到她的腿,轻轻地,像是抱着珍宝似的,下巴还抵在她的发顶。
他抱着她,还心情很好地喊了声:“鱼鱼——”
“......”秦烟实在没力气打人,“靳南野,等我明天缓过来,我要找你报仇。”
“行啊。”他低头在她发顶啄了一下,“找我报仇,我随时可以。”
男人头发上的水珠滴落,刚好滴到了秦烟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