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商蹙了蹙眉,“我又有点不想那么快结束这个游戏了,宝贝你那么强,我要不是在虚拟世界里能提高我的身体机能,回到了现实要是宝贝不小心把我打残了怎么办。”
说的像是什么难题一样,但某个地方却十分肆意的在她身上摩擦。
裕宁翻了一个白眼,“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宿商勾着她的下颌给了她一个火辣无比的吻才说道:“不想跟宝贝分开太久,就想办法早点侵入了这个游戏的核心。”
好像很简单的样子,裕宁心里默默吐槽,不愧是男主npc,她还在纠结淘汰的问题,他就已经凌驾在了这个游戏之上。
“宝贝。”宿商不高兴她的注意力没有放在他身上,反而在发呆,头一声脆响就抵在了她的额头。
裕宁疼的瞪了他一眼,“疯子!”
宿商抬头舔了舔她泛红的额头,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疼吗?”
裕宁拿手背擦了擦额头,一手的口水,让她恨不得把这只手给砍了,当即也想恶心恶心他,“咸的还是酸的,谢谢你把我的汗舔了。”
宿商挑挑眉,狭长的眼眸里没有浮现一丝厌恶,满满的全是跃跃欲试,“甜的,好甜。”
沙哑低沉的声音落音,周围一黑,小白屋变成了小黑屋,更方便面前变态为所欲为。
宿商凑头舔上了她脖子青色的血管,舌尖一寸寸的滑过,感觉着其中的温热流动。
“放开。”裕宁咬牙推了推他的脸。
宿商纹丝不动,单手一握就把她双手举高压在了墙上,“宝贝,我怎么可能舍得放开你。”
“你个神经病!我们才认识几天!”裕宁动了动手,觉得双手就像是被东西牢牢固定在而来墙上,根本动弹不了。
“宝贝,你难道不相信我说的话吗?”宿商的唇瓣挨在她的耳畔,湿滑的口水给她洗了一遍耳朵,“从第一眼看到宝贝,我就想把宝贝关起来。”
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宠溺,缠绵动听的就像是情人间最甜蜜的情话,不过却让听的人忍不住打颤。
她可算是明白了,她一定是无意之间得罪了制造这个秘境的大能,所以才排了那么一个变态男主npc折磨她。
两人已经打过不少次交道了,明明每次她的承受力都在增加,却始终跟不上他刷下限的速度。
宿商就像是一只巨型犬,在裕宁的身上留下他的气味,而且看到他的表情,裕宁都在怀疑起难不成她的汗水真是甜的,不然他怎么能舔的一脸陶醉,活像是吃了一罐蜂蜜的变态!
……
“为什么一直都没有通知游戏开始的声音?”裕宁瞪着眼看着面前的男人,也不是她多想参与游戏,只是这男人舔完了就开始咬,就像是把她当做了一根大骨头,实在让人受不了。
“宝贝,你又分神了。”宿商在她小腿上咬了一口。
有什么能比翻白眼更能宣泄她心中不满的动作吗?光是翻白眼已经难以满足她了,再这样下去估计她就要疯了。
“根据数据分析,下一次的问题两边都只会剩下一个人,然后两人晋级最后一轮,然后互相残杀到死亡。”宿商向她解释道。
裕宁愣了愣,“你靠什么数据分析出这个结论?”
“玩家的性格特征。”说完,宿商拉着裕宁的手摸了摸他的脸,“亲亲我,我就告诉你。”
裕宁视线放空,“不想知道。”
说完鼻子就被勾了勾,“小骗子。”
裕宁叹了一口气,如果到达一个指数的最高值,人就会疯的话,那她的指数应该已经只差几分就满额了。
“我不习惯跟不熟的人那么亲密。”
裕宁自觉自己说的语气认真严肃,但对方的回应却是眯眼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宝贝这是嫌我们不熟吗?”
然后,裕宁就熟了。
宿商摸了摸她的脸,热的可以煮鸡蛋,指腹抹过她眼角因为羞恼又欢愉溢出的泪水,放在嘴边舔了舔,合着唇瓣还留下的甜腻水液,声音沙哑的就像是有一头巨兽藏在了他的身体里,“好甜。”
裕宁避开了他带着侵略意味的目光,“既然你能操控这个游戏,我要成为这次游戏的赢家。”
“这个游戏没有赢家。”宿商凭空按了几下,两人的身旁就多了一张单人沙发,宿商把她抱在怀里坐了上去,还闲适的把她换了换姿势,让她能更舒适的坐在他的怀里。
“什么叫没有赢家?”那么多次就是傻子也得到了教训,在变态的手下越反抗会被折磨的越惨,还不如就当做养了一只喜欢舔人的灵兽。
“这个游戏的名字叫杀戮,每年定时开启,选中一群人之后让他们进入游戏,然后一轮一轮的淘汰,直到所有人都死亡。”
“可是,为什么?”裕宁有些不明白这个游戏的意义是什么,特别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抱住性命,而这个游戏最终的目的是不让任何人活下来,那系统不就是在耍她。
“可能是为了满足游戏设计者的某种嗜好。”宿商浑不在意的握着她的手指捏玩,“虽然这个游戏设计的没有胜者,但我可以改几个程序,改变这个设定。”
如果是平时,裕宁真想硬气一点说声“哦”,然后掠过这个话题,但都受了宿商给她的这份罪,要是还没有完成这个世界的任务还真是划不来。
但要让她去求面前这个变态,还不如让她去死。
裕宁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抿着唇不发一语。
宿商笑着亲了亲她的鼻尖,“宝贝你的意思是说我要是帮你,你就会这一辈子只看着我一个人。”
嗯?
裕宁怔了怔,她的意思难道不是用眼神把他大卸八块吗?
“只要是宝贝想要的,我全都会做到。”宿商保证的抬起了她的手,就在裕宁想他要干什么的时候,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枚戒指套进了她的手里。
“帮我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