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还伸手过来,要解她衣襟带子,九幽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一把抱住光滑洁白的蛇精,愤愤的道,“老实点,不然一会儿有你求饶的。”
媚眼弯弯的男人呵呵直笑,轻柔的嗓音雌雄难辨。
“幽儿,我要在你腿上画个海螺。”
“什么意思?”
“如果耳朵贴近海螺,会有大海的味道……”
“你说的啥,听不懂……”
隔壁的灯一灭,就开始男女混合演奏乐器了。
奈何苏毗国的建筑都讲究自然和气派,不注重实用和隔音。
隔壁住的周国小贵客,估计是以为闹鬼呢,小崽子大半夜蛙蛙的哭,闹的又是侍卫来回跑、又是找奶爹的,这回比演奏乐器的还山崩地裂了。
……九幽的梦里,也是山崩地裂。
九座山犹如泰山压顶,摆成了八卦阵,将她死死的困在里面,她不知出路,也不认识哪座山是哪座山,也不认识哪八卦是哪八卦……直到那个从山外走过来的人,一身黑衣,头顶蛇髻翠簪,龙眸之中、凄冷又悲怜。
她想起了他的预言,高长恭的软禁,她不想去寻山,她只想……听他的话……
他简直像长辈一样,可是伴她长大的人,已经不再了。
在山崩地裂的梦里,她回到了五岁那年家破人亡的夜,她声嘶力竭的喊——“师父……!救我……”
一觉睡到了下午,九幽睁一眼瞄一眼…窗户上太阳都偏西了。暖暖的日光融化了恐惧的阴霾,她仿佛昨夜做了噩梦,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突然发现,怀里还有个肌肤光滑的男子,与她一同滚在轻薄宽大的蚕丝被里。
九幽低头看怀中人,他愁眉不展,满脸的疲倦,薄唇红肿破皮了,冰肌雪肤上,也零落了好多红紫的痕迹。
他的手倒是紧抓着九幽的肩膀不放。
刚才以为他没醒,她细一看…他眼睫还打颤呢。
九幽挑眉坏笑:“你还没吃够啊?刚醒了就魅惑我冲动?”
他掀开了眼帘,瞪着眸中幽光,咬唇苦笑:“不……我是疼的睡不着!”
蚕丝被中,她搂在他腰间的手缓缓的下滑。然后钻到了某个部位。
沧蛟浑身都哆嗦了一下,抬起羞愤的眼看她!
这个吃不够的饕餮,还坏笑着问他:“哪疼?”
他咬着牙,一声轻哼:“……哦好疼,你心疼心疼我啊!”
九幽就感觉手上开始湿了,又听他低声细语喊疼,就抽回自己的手一看……
九幽眉角抽搐……“你又没女尊族的种,又不是初次,哪来的血?”
平时张牙舞爪的男人,此时俊脸儿一红,默默垂下了黑密眼帘,趴在她颈间轻哼道:“……你一点前戏都不做,还要我用嘴……还,一做起来没完没了的,能不磨出血么!”
九幽默然:“我嫌弃你的嘴,所以前戏就省略了……以后,这种事还得节制啊。”
沧蛟抬眼看她,日光杂着眸光,他一脸哭笑不得:“我都不嫌弃你,你还嫌自己?”
她将手摸上他圆翘小巧的屁股,然后挑眉坏笑:“你前面不堪受辱了,后面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