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乾嘉的壮实随从,撂下木雕花的寿礼,打开礼盒,又露出一块完整木头,
小侯爷的随从也,打开了同样的木质礼盒,露出稍小点的一块完整木头,“义父,这是阿蛟送您的寿礼。”
太宰眼皮都跳了,“吾儿你俩这是闹哪出啊。”
乾嘉看了看身旁的兄弟,朝两位高堂俯首作揖,一说话沉稳透亮,颇有大哥风范,“我们兄弟俩送的这东西,是运用了鲁班门变形术。”
乾嘉一挥手,那俩随从就开始拆木头,一个拆乾嘉的,一个拆九幽的,眼睁睁看着刚才还是木板,几下就排成一桌一凳了。
刷了红漆,桌子上盘着莲花鲤鱼,凳子上俩扶手雕刻了鲤鱼,
宾客里小声儿议论,说这东西精巧啊,就是不知有何意义。
乾嘉直接了当,“母亲和父亲不是一吵架,父亲就睡书房吗,孩儿送这个桌子,是让父亲睡的更舒服,那桌上还能当木头枕呢。”
九幽赶紧接上,“阿蛟这凳子有靠背扶手,能让义父想睡哪睡哪,想坐哪坐哪!”
那夫人见状却有些不高兴,本该娇艳的桃花眼,都渗出了丝丝狠戾。“好你个宇文萨保!你怎么什么事儿都跟儿子说啊!”
宇文护也有些尴尬,“这两个臭小子!!那个…那是阿嘉阿蛟胡闹的!我没说啊!我真没说!!”
这可给太宰夫人气的够呛,斜挑一双美眸,朱唇微撅,一副又倔又委屈的表情,连眼角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