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青丝撒了一地,铺在身后,因为突然倒下失了平衡、就青蛙腿着被女侯爷挤在中间了。
缓缓倾身覆上的女侯爷,眉眼都是邪气的笑,一手将他的细腕擎举,一手轻轻撩开他的两襟凉衫、脸上却若无其事的,跟他深情对视。
看的他双颊浮粉,浅紫眼眸眨巴眨巴的,只好翘唇笑了起来,嗓子轻轻柔柔、“姑娘十七猛如虎。”
女侯爷毫无温度的绸缎朝服,贴上凉滑的玉嫩冰肌,便有了温热的触感。
隔着层层衣料,都感觉到了…她锋眉一挑,凤眸炽热,“你这里…似乎和我的赤铁剑有的一拼了。”
面对这个衣冠整洁、朝服尊贵的小侯爷,底下的男子只是温柔的笑,耳尖红热,满眼柔情蜜意,“那你可要比比,哪个更硬度非凡了……我这柄剑,只入你的鞘。”
“虎狼之词!”罕见她脸红,将稚气刚脱的浓艳五官,熏染的人面桃花,毫无硬朗。
他想继续逗她,可她的指节温热又刚劲,撩开顺滑衣摆介入、他浑身都血都崩起来了,低嘤吟唱,“你真像个衣冠禽兽…穿着朝服办事儿,你能不能换件衣裳!”
“如你所愿!来上手,给本侯宽衣。”
她本就是虚抓着他手腕,此时得了首肯,他便颤抖着指尖,去解金兽首扣玉腰带,脊背抵着织锦地毯,中间只隔一层丝绸薄衫,
侯爷的手一得空闲就乱逛,直到将胭红朝服外套扔一边儿、剩了个白色交领衣衫,底下的泪眼男子,猛地双手抱住紧实的腰肢、螃蟹似的盘上。
腿颤抖的不像话,剑也热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