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廉大人把屠不平,和情锁那个丫鬟带屋里来,然后咱们四个案情重演。”
……片刻后,小丫鬟刚一进来,就看见小侯爷手捋着麻绳,正按照斩断的白绫加上房梁断的那块,测定距离之后往房梁上一搭、系着死扣。
小侯爷一回头,就喊那丫鬟,“你过来,站情锁上吊那个凳子上,把这麻绳套上去。”
小丫鬟当时就哭了,“侯爷饶命……奴婢是做错了什么,您要吊死奴婢……”
“别怕,你去试试,你个头儿跟情锁差不多高,不是让你死。”
丫鬟满脸泪水,后退着要往们那跑,说话都带了哭腔,“脖子都吊上了,不死也掉层皮啊…”
谁料这黑衣小侯爷突然发狠,眼神那叫一个凶狠残暴!“少废话!你再不自己吊,老子就给你挂上去!”
有侯爷发话,门口的官兵刷刷站了一排,给门堵的严严实实。
廉正连忙呵斥!“君侯!注意你的言辞和情绪!别跟土匪地痞似的!”
小丫鬟还是边哭便踩上凳子。
屠不平眼皮一抬,“侯爷这是杀鸡儆猴吗?”
小侯爷指着踩凳子上,踮脚去够绳子圈的小丫鬟,笑着道,“廉大人,屠前辈,您二位可看出不妥了?”
廉大人眼皮一抬,看着为了把自己脖子挂上去,累的呼哧带喘的小丫鬟,“你扣系高了,那丫鬟够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