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逗她宽心,墨莲给她讲,这是船夫背叛了草鬼婆,遭了‘情人蛊’的反噬,墨莲还说‘勿要见怪,你的蛊我都能解’。
墨莲明知她是女娃,她还不知墨莲姐姐是独孤九冥。墨姐姐那时的眼睛,就如同血琥珀,璀璨通透,笑的像南疆的火红太阳,清凉的像巫蛊寨的水。
“按照你们中原的习俗,摸了你的脚是不是该娶你?”
她不明就里,不解风情,因为师父从未教过她这些语调。
“按照你们巫蛊寨的习俗,是不是人人身上都会种虫子?”
墨莲姐姐怎样解释的,她已全然忘记了,只是从未惧怕过墨莲的蛊。墨姐姐明艳善谈,曾经那般向阳而生,后来虽披上祭司的银饰白裙,蓝月祭冠,却也堕落成了不日城的鬼。
……九幽呆在那里,已然脑内发麻浑身僵硬,她足下像生了根,如同一棵树被栽那,她就没见过这种蛊,人的身体竟然是靠虫子蠕动保持活力的?那屠不平就没发现儿子身体不是人了吗?
廉大人罕见的嘶吼!“屠不平你真糊涂!玄机阁是什么妖魔东西?你儿子都被人拿来养蛊了!”
老头差点瘫地下,廉大人和两个官兵一左一右夹着他,“我…我就想让儿子站起来……明明这几天都好好的,怎么转眼间就能……”
“你儿子这副鬼都不认的样儿,身体都被蛆虫占据了,你这样让他站起来有什么好!?”
屠不平已经嗓子哑了,流着眼泪干嚎!“你们出去!让我们爷俩静静!”
廉正瞪着眼,嗓子粗糙的像破锣,几欲冒烟儿…“难道放任你把自己也喂了蛆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