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北一枝花独孤郎的女儿,华胥玄帝的唯一后嗣,又岂是自命不凡的酸腐谋士,所能认养的?
小侯爷落得清静,得以盖被躺平了,一瞬间都感觉自己出殡呢。其实九幽刚才就是强打着精神,撑着散架了似的身体,才能听刘青山讲完话的。
因在来时的车上,就吃了王长明不少零嘴儿,她眼下倒是不饿,就是想找个安生地方睡觉,然后晚上去给师父烧纸。
九幽向来不挑,只要没人打扰她,在哪都能睡。正当她以臂为枕,闭眼跷二郎腿躺那的时候,就感觉笔尖被撩拨的特别痒…
“阿…嚏!”当她愤恨的睁开眼睫,就瞧见封公子来拿发丝划拉她脸了。
这容貌精致清艳的男子,满眼温柔的笑“有花车坐不坐?王长明派人送来的。说是孝敬君侯的。”
“啥东西?瞅瞅。”
……
秋风扫地,木瘦叶黄。
正当人间七月半,岐山已寂寥萧然。
小侯爷身后靠着、男子温软的胸膛,她满头辫发铺在男子膝头,躺在封大人怀中。
当即捏着他薄软的纱织衣料,吟了句,“醉卧美人膝,醒握生死权。不求连城璧,但求杀人剑!”
他那两排羽睫跟小扇子似的,如蝶翼轻垂,只无奈的笑了声,
“好大的杀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