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小侯爷蹙眉想事儿,宇文直咧唇笑了声,半哄半讽的,
“世上有很多种女人,有娇羞矜持的大家闺秀,弱柳扶风,一笑起来花枝乱颤。也有豪爽仗义的侠女,软剑配鞭,行为举止悉如魏晋风流。有她皇亲国戚,口蜜腹剑,就能有沧海遗珠,有口难言。女人啊…可以有咏絮之才,可以有木兰从军,唯独不可有玄天女帝,牝鸡司晨。”
她暗搓搓的咬牙,还是装作听不懂,“你说话太文了,能不能整点儿通俗易懂的啊?”
宇文直凑过他那地垄沟头来,不死心的又问,
“世人皆知,御花园里的牡丹最好看,可你却不看花,只看人,你若不是对皇兄蓄谋已久,怎么连花都不看,就看他?”
“说出来你们估计不信,我当时就没想到他是皇上,也想不到鲜卑男人这么好看,还即兴做了两句诗:‘皇上一乐,繁花失色。’哈哈哈……”
卫国公唇角一翘:“你这作诗水平也不怎么样。”
她笑到一半戛然而止,差点儿呛到,顺手就锤了他膀子一拳!“就你话多!我要是会写诗就当文官了!动动嘴皮子就行谁不想啊。”
她这一拳可是卯足了劲儿的,疼的六皇叔咬牙切齿,五官狰狞,“你个小混账!可真舍得使劲儿啊!”
旁边儿的封大人拍了拍她肩膀,“别笑了,你看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