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没为‘新欢’一词辩解澄清,君隐虽然心里一堵,可也不想多挑事端,幸亏她们没继续往下胡说,他也就忍下了。
乾嘉一扶自己的抹额,冷脸站起来,
“赶紧走,找不着绯月,就让你们全家老小全去给老子找!”
几个年轻人呜呜渣渣,急不可耐,“这就走这就走!侯爷赶紧的啊!”
小侯爷应声站起来,看自己就穿个白里衣,刚侧头去找寻……一件白外衫就披在肩上了。
男人修长的身影站在面前,清白又伟岸。
“我陪你去。”
望着他黑润坚韧的眼光,她好像突然间…回到了从前。
他曾说‘若是没人护你周全,你必要学会强大到没有软肋’!
可是师父,你无微不至的庇护与温柔,就是徒儿最大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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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章台街,罕见的晴天烙印。
杨柳岸脂粉香浓,风月绵延诉不尽人间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