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安直摆手,“这个是空房,我常来,”
宇文挽挺诧异,“姐们儿?君侯大侄子,你……”
君侯端着一副正经,也是在外面听半天了,此时便诚恳坦白,“我确实是女扮男装。”
堂姑咧嘴就笑,连带翻白眼!
“你岂敢张口就来?谁能信?那你如何混过太宰验身的?你被诬赖给窑姐搞怀孕时,怎不直说身份?”
君侯比王长明还稳当,犹自端着憨厚的冷脸儿,“知道前朝玄帝,独孤如意吗?”
“那是我的信仰,华胥女帝攘外安内,我就恨没生在那个时代!”
“知道独孤如愿吗?”
“前朝美男,最后死你义父手里了。”
随后,君侯又道,“那你可曾听说过,独孤如愿‘鲧腹生女’,生下了玄帝遗腹子呢?我就是那个孩子,我叫——独孤九幽。”
——于是四个人复又坐回桌上,九幽就把自己身世,还有和皇上的事儿简略说了,宇文挽茅塞顿开。
在她浩浩荡荡讲起她那些辉煌战绩,尤其是轰轰烈烈的游历四方诸国之行,宇文挽听的眼睛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