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呦,鲜卑男人可真行,鸟儿都是白的。”
小崽子头也不抬,还不忘拿言语羞辱,顿时双颊滚烫的鲜卑男人,目不忍视的闭紧了眼,咬牙磨齿地来了句,
“难不成高长恭是黑的?”
她动作一顿,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满心感慨,男人对男人的恶意更深啊!
“当然不是,他挺粉的。我还没见过男人黑的呢,那得征战多少年,多来者不拒啊。”
骚话连篇已经让他濒至临界,他难堪到忍无可忍,鲜卑男人终于恼羞成怒,
“小畜生,你扒愣够了没有!!”
小姑娘恍若未闻,已然是受惯了他聒噪发狂,他嘶吼半天,她也不拿他当回事儿。
宇文邕发现,她就粗略看看腿上,也没过分到逼他遛鸟。那扒愣草的动作,虽然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小崽子也不吱声,默默收回了在他身上作孽的手,蹲在地上冷眼看着他,心里却是舒坦多了。
这男人身上一点huan好过后的痕迹也没有,只有喷香扑鼻的龙涎味儿,柔媚温软。他一直拿妃子侍寝说事,尤其是今早那个场面气她,绝对是故意激怒她。
她把他看了个遍,脸上却情绪变幻,板着脸,看向他的眼神,情绪柔缓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