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发难,
“坐起来,别等我硬来。”
宇文邕忍不住……迎面去看她的表情。
这小姑娘的双凤眼比琥珀更深邃、更灿烈,眸子黑沉之中,欲念贪色毫不加掩。
这小崽子总是这样,深刻精致的脸庞上看似冷漠,平时规矩守礼起来如同圣贤,可一旦给她燎起火来了,她就是撕天扯地的疯子,色中饿鬼,欲壑难填。
他心头忽然一紧,骤然想通了、这孩子与女人之间的变幻,又松快了许多,似乎一切恩怨,都能在想上榻之后遗忘。
“要…做吗?”
她都没听清楚,仍呲牙恐吓他,“废什么话!你快坐起来!”
宇文邕此时,更希望她恢复直率了,哪怕是一些让人脸红的粗俗话,也比她这种意味不明、全凭揣度的话,要让他轻松些。
男人依言坐起身,凸起来的锁骨和浑圆肩膀,牵动清瘦的琵琶骨,在动作间勾人不倦,他便是撑着力气扑到她脸上……本以为可以抱住她的,她倒忽然躲了!还借势把他上衣、扯落到了手腕。
“你混账!”
宇文邕再忍不得屈shen顺从了,哪有人大白天急于如此?
还是这么被主宰的姿态!
宇文邕仅剩了条细腿贴身的白裤,连坐榻上都不敢,急忙胡乱挣开她的压制,在她身后抓起一件衣服,从她身侧滑坐地上。
跌坐在地上的男人,腰背肩膀都被木头榻磕疼了,他却没功夫在意那些细枝末节。
女侯爷环抱手臂,就冷眼瞧着、地下这满身狼狈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