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九冥手臂像灌注了铁一样,把九幽老腰都箍疼了…也不敢乱挣扎,就见他搂着她,步伐凌乱的进了屋,掀开帘、自己往后一仰躺在了床上。
九幽被他带着趴下时,直接忘了他后腰的佩剑了,疼的他一声痛吟,“嗯嘶~~”
独孤九冥瞬间收了手,侧身去揉腰,因着大袖遮挡,他脸上有些隔靴sao痒的挫败。
九幽侧身一翻、就滚到了他身侧,还顺手去帮他取下腰间的剑。
而他自顾自的一扯漆黑大袖,眼见那宽领外衫、滑落他的如削肩头,又被他利索的褪下腕子,扬手扔去一边,只剩一身暗红的交领红衣,黑皮金腰带下是金丝银线错杂的、暗红色百褶杂裾。
再次四目相对,他仍蹙眉咬唇,似乎仍疼着。他的手好似暖玉,细腻温软,可他的剑从来都是冰凉透骨的。
九幽瞧着醉的迷糊的男子,他可真是面若桃花,痛的直皱眉,还张着雁型唇大口呼吸,简直是在叫嚣让她亲上去……他这个样子,她只觉又好气又好笑。
她伸手去揉他的腰穴,触手的柔韧腰肢,在薄薄的衣料下更显光滑。“硌到哪了?”
反正纱帘里床榻上,就俩人了,独孤九冥揉完腰,就侧头贴脸过去,侧身跟九幽面对面。
“好了,不疼了。”
九幽也不厌烦,由他闹了。
只是他再坐起来,满眼清冷满脸阴鸷,毫无刚才的醉意。
她哥哥那脸蛋儿,白皙细嫩又吹弹可破,仿佛一掐一股水儿,从不化妆不保养的独孤九冥,仍让她一个姑娘家都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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