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随身揣着武器才踏实,并非针对你。”
“是太阳大,还是哥哥大?”
刚才睁眼说瞎话,九幽都未脸红,一听这个是真脸红了……隔着层层包裹,她都纳闷,一个华胥男子要这么雄伟的……干嘛!长得…多欠收拾啊!
“是我大,脸大。”
九幽去酒桌上拿了葫芦和剑,又看了一眼桌子,大瓶小瓶奇形怪状的酒,摆了十几样,这么混着喝,难怪把独孤九冥喝五迷三道、似醉非醉的。
待她回到榻上看时,男子双手护住小腹,满头白发洒了一床,妖精整个人都陷在了松软蚕丝被里,已然躺好了。
只是眼睛一直紧随她。
发白如霜雪,眼若红宝石,好家伙…这哪是人间之物?
九幽把酒葫芦和剑搁在床边,便坐于他身侧。她的眼神瞟过剑鞘,望见消了肿,才松了口气……
“我今在玄机阁长见识了,不想天子脚下,落魄皇族老岐王,居然会有这种惊世骇俗之事!那个小蛊鬼竟是阁主的义子,原来他名字里也带‘冥’字!”
“我知道,玄机阁少阁主么。”
“那你知道他们父子练邪功么?”
九冥哥哥锋眉一皱,“什么?”
一瞧他那好奇无辜样儿,幽妹子都自觉罪恶,清了清嗓子,她还是恶意的讲出来:
“我进去正看见,那人跪地下,给玄机阁主吹箫呢!然后听说他是少阁主,吓得我都快中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