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有天家富贵花,却无人间惊鸿客,眼下他乡遇故知,少阁主可否尽地主之谊,带我游览凤翔如何?”
“非是我不给侯爷颜面,只是我若现身,怕要净街了。侯爷岂会不知我玄机阁之名?”
“既如此难为,那便冒昧少阁主了,还是先吃东西吧。”
男子不说话,只低头喝浆子,下颌骨尖削小巧。一顿狂补体力后,脸上终于有了血色。
他不吃,九幽也不扒茶叶蛋了,把盘子里那些个茶叶蛋,都剥的溜光、摆了一盘,她就拍了拍手,看着他吃饭。
他抬眼看她,目光随意一瞥、就落在她衣领露出的、一点淤红上了。
“不知侯爷昨晚在何处下榻,颈上还有爱痕呢?”
始作俑者就在她对面,忽然被提醒住的九幽这个心虚啊,连忙不动声色的拉上衣领子,
“什么爱痕啊,我那是被兔崽子咬了。”
虽不知她口中的‘兔崽子’是谁,可洛北冥也没追问的必要,便顺着她说。
“那个兔崽子挺会咬呢。”
“把咬字拆开他也挺会。”
许是脑子凝住了,他全然未听懂。洛北冥低头吃了两口,再一抬上挑的眼尾,发现姑娘也不嫌脏的,小胳膊杵着满是腻子桌子,正托腮瞧着他。
那精致的眉眼间,颇有明艳动人的贵气,巴掌小脸儿上,嵌着足矣祸国殃民的五官,只是她下颌骨微润,显然尚幼态未尽。
“可有人说过你的长相,像是从相书上抠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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