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客扑过来就开始撕扯薄纱,手法摧枯拉朽,能让养蚕的螺祖哭晕。
而那些男子又娇笑又羞赧的,躲进恩客怀里,关上门,更有甚者门都不关。
九幽后来没眼看了,眼看着拿完绸花的恩客上了楼,楼下的恩客、跟男倌主儿们坐一起,缠绸花画风筝,楼上在拨云弄雨,琵琶奏玉;楼底下诗情画意,热闹浓情。
苏合屋里就是不关门的,她清楚的,听到了男子娇媚的笑声,又难掩泪意哼唧,里头翻蹄亮掌、十分柔肠百转。
黄梨木桌上摆着个,挂着金玉流苏的红绸花,凳子上坐着的女客,头戴金冠,衣着光鲜,绿衫大氅,一看这穿的衣服样式,就非富即贵,绝不是江湖杂人。
九幽眼睁睁的看着,坐在女子腿上的苏合,衣襟被扯开了,上身绸纱都堆到了手腕,脊骨像是圆弓。
女子还让他抬了一条腿、眼睁睁看着他、把下摆褪了下来,白白的脚丫子上,金玉摇曳、铃铛作响。
女子手里拿起桌上一摞的银元宝,然后低手把银两s进去,
“苏儿,咱今天就看看你能不能塞十块,要是能塞下,老娘再给你一百两。”
“唔~大人手劲儿好大,捏的小苏儿都招架不住了,哪还塞的下更多呀~”
“可真言不由衷啊,你看,不是还能继续嘛?”
虽看不见动作,可那声音太刺耳了,交融着男子娇声附和,站在门口的女使阿蛟,连听都听不下去!
她极力克制着,将自己个人的情感抛开,便想明白了,这般情景,虽不是最下三滥的,却也是寻欢场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