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其名。”
“那你又对中蛊那人,了解几分?”
“他是我的心头血,朱砂痣,只是我配不上他。”
“想不到堂堂君侯,华胥女子,也会如同中原女子一样,一群女子争一个男人么?”
“你这是什么话!你读心术还是怎么着?我就没……与人争过!”
“罢了,我无可奉告,你既爱而不得,又何必去招惹人家。”
“……”一看女侯爷恨的直瞪眼抿唇,他更觉得可笑了。
洛北冥的目光,借着灯笼,投在了她腰间的酒葫芦上。
“你何故,从不喝腰间那壶酒?”
九幽摸了摸酒葫芦,心里对高长恭的愧疚,想弄明白离情蛊的急切、又呼之欲出,撕裂一样。
“喝了就没了啊。而且我还没有喝他酒的底气。”
“我教你解离情蛊,你把酒给我如何?”
“我……”
“哼……你犹豫了。看来给你这酒的人,和离情蛊一样重要。”
“你若能教我破解离情蛊,这壶酒给你何妨?”
“我不要了。送你酒的人,没有中了离情蛊那人重要。”
“……”
九幽忍住解释的冲动,寻思跟他也解释不清了,便在一旁看他喝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