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义父叫落落,尊名元凤落。”
“那我叫你……洛有鱼?”
“嗯?何意?”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
“有意思,我若为鲲,那娇娇是什么?鹏么?”
“这……”
见她为难,他忽然拿护指捏起了她下巴骨,抬起羽睫,仔细端详。“年轻人体虚可不行,叔叔身体好,帮你亲身调理调理。”
她望着他浅色流光的眸子,几乎要溺死在他眼窝的星海里了,心口呼之欲出的、是跳动的克制。
“我不虚,我是怜香惜玉。”
“你在克制什么?明明一听我说,眼睛都亮了,为何不肯放纵,小小年纪,怎不知及时行乐?”
“少阁主…最好点到为止,我不是克制力强的人,你要是过度挑衅我,我可能会惩罚你,又不负责。”
“惩罚我?用什么?用你下面那张小嘴儿夹死我?”
她深吸了口气,勉强稳住心神,仍固执的冷眼看他,“我不是放不开,只是有后顾之虑,叔叔若执意挑衅,请记住:后果自负!”
“怎么?你负了谁么?”
“……”
她不回,他便换了句话问:
“你有过几个男人?哪个最大,最舒服?”
“……你能不能说些好听的话?我倒没问你,跟哪个女人睡的得劲儿呢。”
“呦,小姑娘还急了?那你的后顾之虑,是因为谁?”
“我,是因为自己,自己不配承担后果。有人说…必然要动心了,才能做最亲密的事,无爱之欢倒不如招嫖。”
“你哥哥要求你克制的么?”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