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被抓住痛处了么?你要再敢试探,信不信我让你的蛊虫当场死绝?”
“你都被取走了心头血,身上已无母皇蛊的气息,还敢如此大言不惭?”
“我血液里流淌的巫蛊之术,岂是尔等蛊鬼能叫嚣的?因我妹妹惧怕蛊虫,我便将计就计洗去了蛊虫,如何?”
洛北冥冷笑了声,便把手里的红石头扔给他,“罢了,走了。”
独孤九冥只一抬手,便稳稳接住。
洛北冥走后,祁连问他,
“你们刚才说的什么啊?我咋都听不懂了呢?”
独孤九冥捏着手里的红石头,歪头细细打量着上面变浅的纹路,褐色琥珀凤眸里泛着芒光。
“离情蛊呢……下蛊之时是三个人的事儿,只要‘下蛊’的人和‘被下蛊’的人,同时身体情动,但是‘被下蛊’的人心里、爱的不是‘下蛊’的人,这蛊必是‘下蛊’者含恨下的,还是嘴对嘴喂蛊虫……从此以后,中了离情蛊的人,只要还爱被下蛊时,心里爱的那个人,就会心绞痛,如果执意去想,蛊虫就会啃噬心脏。不去想的话,慢慢就会遗忘那个深爱的人、曾经有多爱了。”
说的人满口淡漠,若无其事,也确实是在说别人的事。而听的人却眉头微蹙,有些为另一个人担忧:
“如此说来,那兰陵王早与旁人失节?你既知道,何不早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