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明话都不敢说,只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这话是在暗示我吗?”
“我是遇强则强,你大可继续挑衅,看谁最后求饶。”
“洛北冥,你在什么情况下会哭啊?”
他诧异的眯了眼,“嗯?我为什么哭?什么情况下,也不会。”
那夜失去初次的小叔叔,眼窝湿润,朱唇咬血的样子,还仿佛悬在眼前。
可一直到他破皮流血,她也没瞧见他淌下眼泪来。她本还在想,这只大白狐狸落泪时,不知要多可怜动人呢。
“我再问一句,你别生气啊,就是那天我我明明看见,又红又白的……”
她眨巴着琥珀般通透的褐色双眸,眼神并未直视他,洛北冥抿唇想了下,才意识到她所指的。
“那天的血并非我的,是义父的,而白色…也不是那东西,而是义父的血。义父的病根儿是浑身白血,唯独子孙根是流红血。他曾被南疆人以巫术‘龙母转生’改造过,还曾生过一女,后来夭折了。”
“他与谁生的女儿啊?那白血?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