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北冥忽然眸光一簇,皱眉嫌恶道,
“你这簪子,好丑!”
九幽闻言,瞬间从他紧实的怀抱里脱身,委屈巴巴的拔下头上钗子,搁手里一看,就一颗打磨成椎的鸽血红,红锥子下面堵着颗不大不小的珍珠,奇怪的是,整根钗子都是一串、左右偏移的小珍珠贯穿的,唯有钗子尾有个小尖,还锋锐的很。
“祁连塞给我的,说是……闺房之乐,要放到男人该放之处去。”
洛北冥眉眼一挑,“哪儿?”
九幽不答,只是很有深意的看着他、并拿手中钗子,从他小腹下滑入tui间,洛北冥的目光随之向下……顿时冷脸一拍床!
“你想死?不想活了!”
“甭管他。”她顺手便把钗子搁在枕畔边上。
然后一把将他抱住,
“你身上好凉,还困不困了?”
“你别像个贴树皮一样,我是困,但你这样我睡不着。”
九幽见他半推半就,直接板着他肩膀压入软枕了。
忽然四目相对,洛北冥看着头顶、喷吐热气的姑娘,有些打怵,
“你…有完没完?”
“我就看看你,其实我腰也有点酸。”九幽也很听话,只好往旁边挪了挪脑袋。
姑娘温热的气息一远…也不抱他了,突然的落差感,让洛北冥感到莫名其妙。
“离近些,你身上暖和。”
她虽躺的安安静静,可嘴上却不停歇:
“你与我争强斗胜,非要一争高下,无非是不信我能护住你,不肯将自己坦然托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