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不喝那玩应儿!”
他忽然一垂眼睫毛,雁唇微撇,软声道,
“我以为…只要我热烈主动一些,你就会爱我,可你比我更克制,不愿不伦。我仍记得,在我自持退缩时,你爱上了楼见桃!希望你只因为血亲,才不愿让我拥有你。”
她无话可说,只有一句:“对不起,是我辜负你了。”
九冥缓缓抬眸,任由鬓角的白发垂落,流泻。
“这白发是华胥的远古遗恨,也是感染巫蛊血的征兆。玄帝晚年便是如此,从前我并无惧,现在我怕了…我好怕沦为供巫蛊二皇驱使的奴隶,好怕会堕落,只有你能让我清醒了…”
“我永远与你同在。”
不管是那天晚上,还是昆仑‘我愿与君绝’之时,她这句都能让他瞬间清醒,满心都是对她的爱意。
他搂紧了她,揉了揉她满头顺滑的青丝,将脸贴在她鼻尖,满眼猩红却很温柔,“你是不是爱上他了?你今天对我那么冷落,我心里难过。”
“我冷漠了吗?他是来做客的,举目无亲就我一人,我理应优待他啊。”
“你跟他就如同红馆招嫖,论身份地位和感情,他都不如狗皇帝和兰陵王,尤其是有封浮华这样的正室,洛北冥至多做个侍妾。”
“洛北冥并未想与我怎样,但也不该轻看了他。”
他将鼻梁抵在她耳后,温热的喷吐呼吸:
“他那嗓子若是叫喘,指不定把你迷什么样儿,何况还是个雏儿。”
幽妹子耳根都红了,听他嗓音低沉柔媚的说话,她觉得这男人成天在勾她的魂。“哥哥怕不是想断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