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请来的,若凤华山庄不欢迎,你便随我去凤华金宫。”
独孤九冥毫不客气:
“老东西,别妄想做客金宫!既不知君臣道德,又不懂礼义廉耻,你与你那义父都不配!”
洛北冥眯眼迈步逼近,一把将姑娘拽到自己身后。
“你找死?你一个未脱离畜生道的小猢狲,也敢与我讲礼义廉耻?你整日缠着你血亲妹妹gou合,你当这是巫蛊寨呢?你自己堕落便罢,还连同胞都不放过?她想为华胥人建功立业,你只想拿她nuan被窝么?我若不救济她,难道要看着你们兄妹乱来?”
独孤九冥咬牙切齿,眼睛都红了,
“你信口雌黄胡言乱语!”
而后他一扬眸光,满脸阴沉:
“独孤九幽!你究竟要的是什么?是情爱还是权势?你就那么没脑子,喜欢引狼入室?”
她转回身,“不是你说的么?大权在握若无爱人在侧,如锦衣夜行。”
一旁的洛北冥眼神闪了闪,微不可查的自嘲了声。
于是眼睁睁的瞧着,独孤九冥唇角勾起一抹凶狠讽笑,忽然双手一敞外衫、一褪又往地下一掼,眼瞧着他又解开了里头的红衣襟带,都扯开到肚脐了,映着腰带上的一条彩色编织络子。九幽傻了,“你干嘛啊!”
话出口后,她转身要去给他拢衣襟,去给他攥住了胳膊,他撸起红衣袖子,一扬下巴,满眼猩红阴鸷的瞅着她,
“说,这是什么?”
那截藕臂纤瘦却又鼓鼓的有力,在粉白的肘窝里嵌着一颗鲜艳的红豆。
她不答,他便捏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向洛北冥,冷笑着问,“他有这个吗?他武功容貌才气哪点配跟我比?拿东施比西施,可真有你的!”
她抬手去抠他的钳制,泪眼汪汪,忽然大口喘气、“哥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