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下去了。”
“男人还真是……神奇啊。”
“血气让我冲动,但克制让我忍耐,我若耽于美色,早就沦为闻啼街的奴隶了。”
“你最好珍惜现在的桀骜嚣张,等你有开荤那天,怕你和洛北冥一样,路都走不动。”
“谁让谁下不去榻,还未可知也。洛北冥老胳膊老腿的,跟我怎么比!?”
俩人正说着话,就听见前面有人声嘶力竭的喊!“九幽!墨莲!九幽你们在吗?——”
九幽连忙应声,“我们在这儿!”
看见暗道里有人举着一只青铜鱼尾的烛灯走出,祁连一看见俩人,连忙快跑几步过来!
“我刚才在墙上取烛灯的工夫,你们人就没了,你们没受伤吧?”
九幽摇了摇头,旋即又去看九冥,“哥你如何?容易起反应算病吗?”
九冥哥哥扯了扯雁唇,精致的眉眼一蹙:
“那我病入膏肓了。”
——长路的尽头,是昏暗的灯光与石壁,九幽居然觉得分外熟悉。
祁连给她引荐一个白发老叟,跟个枯树皮似的,说她是巫皇,本该五十多岁,却因练长生药失败,遭到反噬变成百岁老妪,冢中枯骨。
九幽发现跟梦境一样,当即拎着老婆子就要揍,旁边儿的祁连赶紧拦!
“你打什么啊?早知你这么暴躁,我可不领你来!”
九幽怒而推开她,“我俩的仇你别管!”
这个巫皇对自己爹娘干的事,偏执病态的恶念,她虽生气又不能明说!只能拎着老妪的脖子,
“那天的幻境是你干的吧?你对我家干了什么你心里没数吗?我替我娘揍死你!你装什么蒜啊,你不是长生成功了吗?怎么梦里一套当面一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