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合连卫国公一面都没敢看,便被官兵拎着肩胛骨拖出去。随后,苏合在大厅里瞧见、那些楼子里的熟悉人脸,只觉焕然新生,终于找到活人气儿了。
——与此同时,面对突然闯进屋这几位贵人,疏泠飘飘下拜。
面前的红衫贵人不怒自威,“就你,接待过君侯?”
平日里清冷端庄的疏泠,此时眼波撩媚,嗓音宛若莺啼:
“谁说我接待过君侯?她没给钱,官爷这般丰神俊朗,奴家让你白嫖如何?”
原本站得挺拔的红衫贵人,闻声浑身起激灵,扭头皱了皱脸,直作呕的摆手:
“君侯有失心疯吧?怎么稀罕这样的?”
一旁的带刀侍卫直接拔刀:
“放肆!这是卫国公私访。”
疏泠慌忙下跪,低着头,连忙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嗓音:“草民不知!还望公爷饶命!”
“嗤。矫揉造作。”
即便疏泠不抬头,也知道千岁是说自己。
而卫国公身侧,头戴幕离的白衣男子忽然出声,那嗓音极为清冷水澈,又颇沉稳严肃,跟个官儿一样。
“你从实招来。”
这回疏泠规矩了,并不抬头,只低声道:
“卫国公明鉴!奴家未曾接待君侯,只几面之缘。”
“为何有人说,君侯在你屋里过夜?”
“君侯宿醉来此,教我唱小曲儿来着,奴家将君侯让与榻上,自己睡的软椅。”
“唱什么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