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闹到了后半夜,她几乎发挥了毕生所学,极尽身经百战得来的技巧!
更拼劲了力气,才将鲜卑男人磨到哑声痛呼,再起不来。
打最后一次开始便一直逞强、早已p户酸涩的姑娘才放过他。
战争结束后,刚还讨饶的皇叔撑着眼皮,仍是把她一卷,而后叫内监来送了温水,换了被褥。
瞅着忙忙碌碌的鲜卑男人在眼前晃,身心疲乏的九幽都想哭了,“宇文邕!你从前的柔弱都是骗我的吗?你怎么还不累啊!”
皇叔这才俯身上了榻,给她掖被角,肉感的双凤眼,已经有些垂感倦怠,他一出声,嗓子仍是低沉嘶哑的:
“你先睡,朕早朝后再陪你。”
姑娘气愤的从被里伸出手来:“四次啊!群臣怕是会议论陛下不耐久,居然早朝还起得来。”
他瞧着怀里的姑娘,不禁软了笑容,
“也是,不能留你一人在此,明日早朝…朕免了。”
“你可不用陪我……四次的是你,皇叔最后可都没颜色了,我怕国宝受不了。”
“……不准事后回忆!”
她豁然搂住皇叔的细腰,透过柔滑的寝衣都能感到温热,“我就要把你睡服,自己才敢跟你亲近。”
皇叔低声哑气道:“以后不准说断情的话。”
“我与皇叔这样见不得光的关系,还要怎么断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