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面严肃脸的女侯爷,吃的饿虎扑羊,他更把瓜盅蜜汤,往她面前推了推;并挑了只摆旁边的长颈小勺,放进瓜盅里一个。
“朕穿玄色…吓人?”
九幽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反复叨咕廉正教给她那些,合格的京兆尹怎么管制。
冷不丁就听见对面的君王闷声问她,还一脸阴鸷凝重的看她,皇叔头顶十二道旒珠摇曳在眉峰,眉眼横着等她回复,
“嗯?陛下刚才说了什么?”
她这一问,对面的皇叔登时凤目一横、迸射出两道凌厉戾气!“你不服削减食邑便对朕撒气,装什么聋?”
“不服也无用啊,睡龙床压天子总要付出代价的。我是在想京兆尹怎么干,京城难管,东家常西家短就算了,吐口唾沫都能崩到仨达官贵人的……”
“朕还当你…被朕这身朝服吓住了。”
九幽没敢说,自己刚才那一下子才是被他吓到了。
她看着面前,下朝连朝服都没换的皇上,他那身衣服看着就繁复厚重,也不知坐着迈不迈得开腿。
“嗯,吓住了,我都想不到,今早金銮殿上坐着的,跟那天晚上,在我*下承欢的娇羞男人,是同一个人。”
果然,皇叔眉头一蹙,当即翘唇低斥道,“休得胡言,这不得体!”
望着毫厘之差的那两片幼红嘴唇,她要极力克制自己咬上去,
“吾皇这不是倒打一耙嘛?”
鲜卑男人浓睫一掀,微努红唇作愠怒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