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上任的京兆尹,身边是于礼不合的闺房玩具,眼睛在看治理清单。
她顺口便道,“他若在这,必会反问你,有没有给女人玩的。”
祁连顺口就回,“有啊,男人不就是么。”
抓着书卷的九幽,登时笑出声来。
“你可真会欺负人,我可舍不得。”
“榻上欺负的狠才有滋味,平日里你大可哄着他,信姐的准没错。”
“我哥,平日里就不顺意,我除了在上的地位不会动摇,其他的都可以哄着他。”
“那和我说的也差不多。华胥男人嘛,你狠狠的嘈他一次,他就老实了,欲罢不能了。”
“别打他主意,这可是我的底线。”
“那当然。”
……
深夜凤阙殿内。
身穿漆黑描金鳞纹寝衣的君王,腰杆挺直,端端正正的批着奏章。
只不过两日懈怠,桌案上的奏章便以堆了好几叠,大多都是东西战事。
大内监安季从外殿掀帘入内,躬身将一碗温汤奉上:
低头批阅的玉容天子,只顾垂着漆黑眉眼,时而眉头紧蹙,漫不经心的问了句,“几更了?”
“回皇上,二更天了,您龙体要紧。明日早朝,新任京兆尹还要来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