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正有此意。”
“最腐败恶劣之地,往往最繁华热闹,地表的树不重要,树根已经深入黄泉了。”
九幽一听,这是话里有话啊,
“无故提及此事,庾开府可是有事要交代?”
“老朽并非私怨,而想到廉正被弹劾,是看到有赌坊强盗,逼赌要账,还当街打死人了,才查到章台,京兆尹走马章台,惊扰了一些人,触动了一些根基,他们怕了,所以弹劾他。”
“章台?廉老汉去那花街柳巷做什么?”
“廉老汉快六十了,怕是有心也无力。自然是看不过嚣张枉法。”
庾开府从朝廷上就心直口快,说话不讨好,他在这跟年轻的新任说话,饿着刚刚跟侯爷讨辞,准备回家吃饭的一众人了。
本来就五脏擂鼓,这庾开府大中午来,一看就是吃饱了咸菜,才有那么多闲话。
在座的老地瓜都如坐针毡,屁股烙着了一样,赶紧找由头要走。
尤其长安令,打刚才就没坐下,刚才连京兆都站着呢,虽然这位宇文京兆跟庾开府坐下了,可京兆没发话,谁敢坐啊。
“庾开府胸怀百姓,我等自愧弗如!下官辖区还有些琐碎事没理顺呢,请京兆大人安,先告辞了!”
“京兆大人有庾开府畅谈,那我等便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