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要交代什么?”
“安分点儿,你以为在生死大敌面前,一推即倒的感情,能胜过利益吗?既然是孤打造的武器,若是听命于其他人,孤随即销毁。”
“堂兄宽心,朕懂得。”
……
三言两语,绛红官袍的年轻俊美京兆尹,就被忽悠的骑马出了府。
落了轿子下了马,俩人站在风口,看着隔壁街的红绸招展,香气扑鼻。
遥望对面烟花柳巷,这个年轻京兆尹,就好像变了个人。
官兵家从围着前头这俩人,一老一少对眼而视。
少年侯爷笑吟吟的,看不出有没有城府,但是脾气傲,开门见山,
“小侯和庾开府素来没甚交情,您不参奏小侯就不错了,恕小侯直言,今日与小侯同游,怕是另有其事吧?”
庾开府摸着胡子,眯眼带笑,还挺欣赏这直来直去的人。
“怕是再等一会儿,就能看到有人巴结京兆,给君侯送礼了。当初廉正就折在送礼这块,老朽不想君侯重蹈覆辙啊。老朽也没什么能送君侯的,就送君侯个前车之鉴,还有步步为赢吧。”
小侯爷似懂非懂的点头,
“原来是这样啊。本侯也挺内疚的,一来就把廉老汉挤兑走了,如有机会,本侯一定奏明皇上太宰,把廉老汉起用回来。”
“侯爷没听懂重点啊,要是有人来给京兆尹送礼,君侯收不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