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安身立命的本事!自己的生活有着落,精神有寄托。这两样若能离了男人,你便有几分玄帝风骨了,但若这两样都要依靠男人,那你算什么?自己品吧。”
女侯爷冷哼一声,“多谢提醒,我自打一进门,就持有这态度,你非要句句不离他。”
“这酒桌场面,本就不是你个汉人女子能攀附上的,搁在中原汉人统治里,你照样是卑贱之躯,汉人女子不得见外人,独有那稀零几个华胥人,虽端着母尊架子,也不得中原人待见,哪像我鲜卑男女像来开明。”
东道主赵画戟忍不住掺合进来:
“这倒是,听说上次护国公主在个嬮妲馆子喝酒,派人去知会老窦不去他那了。当时老窦正跟我们喝酒,闻言就巴巴的跑去陪护国公主,愣是面对着十几个嬮妲男子坐一晚上。”
宇文挽摆手悻悻然,“皇兄若知道她在此喝酒,必不会轻饶了她,至少也要感情破裂。”
提及此事,女侯爷表现的很无所谓:
“我来时知会他了,他应了声,就没再理我。”
宇文挽嗤笑:“看来你已经失宠了。”
自进门就没敢说话的慕容雁,此时笑脸相迎的望着女侯爷,“君侯是和老虎闹矛盾了?中原有句谚语: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啊。”
忽然听有人掀门帘进来,道,“呦,我都去买趟酒回来了,你们还干唠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