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声,“真香,真想啃你的痣。”
忙着走路的男人,出声低沉稍哑,“把朕咬火了,就着这个姿势ding,看你还啃不啃痣。”
背后的姑娘搂紧了他的天鹅颈子,闷声:
“……皇叔,你不是不好此道吗?怎么还挺会玩儿啊?都吓到我了。”
“别怕,朕不舍得。”
她缓缓收回了唇齿,在他怀里拱,却又叼住他凸起的喉结——“嗯哼!嘶……”
他皱了皱眉,抱她的手臂骤然收紧,本不想说话,可被她咬的喉咙、止不住&后,他急道,“不想朕失控的话,就住嘴。”
“皇叔不舒服吗?”
“朕怕你受不住。”
忽然、男人抬头奔她后颈而去,咬的她“嗷!”一声……
幸亏他只是第一下用力,便轻柔的嘬了下,华胥姑娘直喊刺挠,皇叔却很疑惑,
“你只有?没那种……感觉?”
“什么感觉?”
他静默如初,在她耳畔倾吐软热:“到浴池了。”
九幽心里猜想,无非是自己皮糙肉厚,而皇叔好像浑身都是痒痒肉。
……
待到半夜,九幽久违的做了噩梦。有黄陂城被陷害成了奸细,有被公主推进水里,乃至金宫验身、他派人送了堕孕药……从前种种,让她不敢对他有爱,至多是喜欢。
但那是基于兰陵王而延伸出来的喜欢,高长恭憨厚耿直,骄傲硬气;而他当牡丹时温柔体贴,刚好互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