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天子语气沉稳,眼神凝视着她,极力的让语气温柔……
“出力倒不累,最累的是既怕伤了你,又怕力度不够。”
“那你!第一次还那么狠……”
他弯眼在笑,语气却是还那么悦耳动听:“好好好,朕错了,那下次,幽儿夹疼朕,解解气好不好?”
姑娘板着脸,满眼愤懑凌厉:
“……以后还是我在上,我习惯,你不准跟我争论,我就要压你。”
“乖,日后再议,朕绝不强求。”
……而后卫国公来汇报早朝,还没进门就嚷嚷,问殿外禁军何故严阵以待,吓他一跳。
被堵屋里的姑娘有些害羞,皇上旋即迈出内殿,勒令他出去。
杵在中厅的卫国公,望着脚步有些虚浮的皇兄,上下打量后道:“皇兄这是过度了吧?腿都软了,在屋里金屋藏娇呢?”
皇上:“对。”
卫国公瞟见了他嘴角,连忙凑过去看看:
“皇兄,你这嘴角……是被咬的?”
皇上挥袖,恼道,“住口!”
卫国公脸一板:“我瞧瞧是哪位。”
皇上把人掐着手腕拽出去了,还狠着脸:“明知故问!”
“哎皇兄皇兄!力道轻点轻点儿!就您这力气,把大侄子教训的下不了龙床吧?”
里头大侄子黑着脸出来:“皇叔您歇歇,侄子接着教训他。”
卫国公一看大侄子身穿着酥黄寝衣,系带都在腰胯往下,十分宽松不合身,那寝衣,一看就是自己皇兄的,他黑着脸扭头走了。
还道,“皇兄何必总拿满院禁军守在那,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意。”
皇叔回头看了眼华胥姑娘,清咳道,“朕知道如此容易引人注目,但朕唯恐有人误入,至少能拦住旁人,不让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