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我除了那天的骆驼肉,从未带过东西进宫,我也没有宫殿居住;更连贵妃宫里都没去过,也不知三位娘娘生辰八字;此事要明了,大可查查谁宫里要过这些马毛羊毛的,以及这些布料跟谁屋里的相似……最简单粗暴的是把三位娘娘宫里人叫出来,严刑拷打看谁招架不住。”
引得贵妃先骂:“凶狠残暴!”
李妃:“阿弥陀佛。”
皇后娘娘:“需要本宫帮忙吗?本宫亲自动手,本宫太喜欢这活儿了,只要不打突厥来的陪嫁侍卫奴婢,本宫可以代刑司效劳了。”
九幽道,“我不过是贪图皇叔美色,我家大业大的,又不住后宫,有没有奴婢侍卫,皇宫不留我,我自回家风流,还要回京兆府办案呢。你们斗你们的,但终归拿我没办法。”
这会儿冯嫔御也无奈摇头,
“看来合共就一个人在认真宫斗。”
九幽看着皇上,“你这后宫要是这么危险,就放冯嫔御大归吧?我准备干点副业赚银子,让她去当掌柜,女人还是要自己能活,你看嬮妲女人都是赚钱养家的,男人宅斗争宠,哪怕男人跑了,自己照样活儿,只要自己有钱财产业,再娶几个便罢了。”
华胥姑娘笑吟吟的说出这番话,那艳烈的小脸儿高扬,一身雌雄难辨的衣装飒爽,与他的后宫格格不入。
让宇文邕恍然惊觉——她从来不是他的娇弱宠妃,她只是学会了示弱来迷惑他。
而当她清醒的抽身而退,简直是眨眼间就能一飞冲天……他才知,自己一直是在妄想,他从未拥有过她的所属权。只是她学会了用猎物的姿态掩盖,来满足他猎人的自尊心、征服欲。而她才是独来独往的猎手。
太后呵斥:“陛下!瞧瞧你这佞幸之臣!什么荒谬狂妄之词!哀家送你们些前朝皇宫大内的补药,倒像哀家害人一样!”
皇上忽然侧过脸来,与太后低语什么,俩人声音太小,连九幽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