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上,刚得了消息的群臣,夸了一番皇上跟京兆尹,乔装改扮挖掘佛门腐朽,整肃不正之风之事。
太宰速来不信佛,颇信道术,对此兴趣不大。但他对义子干儿、京兆尹的自觉尽职表示看好,又嘱咐了她几句,不能老调理邻里纠纷什么的,得整肃长安城市民啊。
甫一下了早朝,出了金銮殿,九幽便当街拦住太宰,厚颜无耻的开口,“义父,我想陪皇叔去菩提寺还愿。”
“下了早朝就去呗。”
九幽仰头瞧着、并未意识到事态严重性的义父,只得补一句:
“皇叔还想在菩提寺过夜,住两天。”
太宰这才听明白,登时鹫目一瞪,黑白分明的眼仁都快裂出来了!
“你们叔侄俩要疯啊!一月里,十天半个月不上朝,他当这是齐国陈国无忧天子呢?国家大事不管了吗,孤摄政比称帝还糟心,尤其前些天!皇上老出宫,又去京兆府又微服私访,你俩这是要闹的长安人尽皆知!鸡犬不宁啊?”
“义父说的我都懂,可孩儿控制不住啊,和皇叔现在如胶似漆,小别胜新婚。只怕这样的日子,此生不会再有了。”
气的太宰一挥大袖,转侧身去,
“行了行了,滚,孤主持三天,三天后赶紧回来。孤要安排你干件大事,成则你做山阴公主,败则继续臣服,你要孝敬皇叔,现在有多如胶似漆,来日就有多快刀斩乱麻。”
“义父为何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