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瞪大了眼,寻思他不是会算卦吧?“你怎么……知道的?”
这鲜卑六叔上下嘴唇子一沾,说出话让她当即想找地缝:
“鲜卑男人都皮薄怕疼,但是器大,印证了那句话,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啊。”
九幽脸都红了,“六叔!这话是该对别人说的吗?你不愧是逛窑子多年的人!”
六叔拍了拍她稚嫩的小肩膀,一脸长辈的慈爱:
“害羞不当本事,你得学着点脸皮厚,不要脸。不过这话也白说,我更担心皇兄,听说你们一天好多回,天天晚上来?你这小兔崽子太不知节制了。”
九幽刚要辩驳,他便又道,
“不过皇兄也并非头一遭了,从前专宠厍贵妃时,也折腾的破皮流血。”
“……”如愿以偿的瞧见小侄女红了眼角,戾气横生的瞪他,宇文直又道,
“皇兄那么好面子,自然不会与你说,不过李德妃可知道,还是她日夜侍奉皇兄痊愈的。”
“……”虽然他说话粗俗,不知羞耻,但相比其余两位公爷,当初最烦人的六公爷居然还是人性最好的。
待里头完事后,元太医前脚出门,九幽后脚进去时,皇叔正倚在龙榻上坐着。
他将衣衫敞怀披散,穿着一层酥黄的宽松长裤,正拿酥黄的绸子擦拭手背,面前摆了两个小瓷盒。
“如何?”
俊美的大周天子玉容雪白,眉眼间漆黑深邃,戾气眼尾流泻出几分风流媚态。
“太医让朕静养,不宜情事。”
“怎么会见血的?我那么粗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