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虽命如蝼蚁,但也不喜金银铜臭,草民与侯爷患难之交,扶持至今,陛下大可赐死草民,只看侯爷回来,会不会痛恨陛下心狠手辣就是了。”
“诋毁天子,已然死罪一条。只是你这人没自知之明,天子之妻怎能有面首,还是红馆出身的下作妓子?你不配站在侯爷身边。”
“配不配,侯爷说了算。”
——长安城秋高气爽,日高起。
正跟小皇子在酥容斋门口,试吃绿豆饼桂花糕的女侯爷,在人家摊位前打了两个喷嚏。
给侯爷不好意思的,连忙拿袖子挡着,得亏没喷出什么不明雾体来。
“奇怪了,谁在骂我呢吗…”
长皇子吃的含糊不清、顺口怼她一句,“得了吧,你就是要感风寒,回去你多吃几斤药预防着就好。”
末了,小赟又补一句:“再说了,骂你的人又不少,你习惯就行了。”
“你要不是皇子,得有多少人打你啊。”
“这是皇子的特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