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罢了,我不稀罕!陛下别逼我,你那里脏,最好好好养病,别乱祸害女人。”
她这句不走心的话,惹宇文邕真生气了,“朕哪次不是跟你?”
“我可没让你染上花柳病!谁让你去见元凤惊!”
“朕即便见了元凤惊,也是为了你!”
“陛下难道还要我说拜我所赐吗?我最想不到,你居然和元凤惊勾结,给我下绝后药!”
“假孕药是元凤惊派人下的!但你孕囊被除是朕信错了人,朕今日才知……元扶鸾听信元凤惊,多加了终止你避育的药,致使你现在和汉人女子无异。”
年少的华胥姑娘,此时五官凝重而凛冽,“被我拆穿,然后说今日才知,陛下……我从前真是太天真了,居然轻信你,自取其辱。”
互揭伤疤已经说到这儿了,宇文邕不知她如何做到……还没发火的,但他也坦然了,只轻声低语,
“朕那天去见她……便是与她划清界限,没成想她为了报复朕,将一切都推给朕了。”
姑娘只是讽笑着,“你们这不就是在互相推诿吗?只有我夹在中间受害!你们还做了什么?非要把我弄死,你们在坟前告诉我?”
他猛地捉住她肩膀,“没有了…余下的,与你无关,你此去不准与旁的男人睡!等回来找朕!”
他本意是怕她易孕,但在御花园里不敢详述说。幸亏她这几天只和自己有过,自己还吃着避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