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自小的教养是,自己的事要学会亲力亲为,不要只依赖别人,这样在突发时刻,危难关头才能自救,不至于慌忙无措,才能比别人多一分机会。”
趁着无人,老王问询她为什么跟六王走,俩人便谈及此次剿匪,以及争取丹书铁券。
小侯爷负手而立,精致细腻的小脸上,绷着雌雄难辨的英气硬朗,举手投足之间、尽显稳重老成。
“过去我都是在男人的影响下,被动的,像陀螺一样被抽来抽去,连以女子的身份站在故乡的土地都不能。而现在,我看着华夏大地上的一切,这人间繁华的太诡异,母尊父尊的界限和冲突太窒息,就像白泽先生所说,是盛世前夜,可我不知通往盛世的黎明在哪,不知怎样才能喘过气来,我会用毕生来寻找这条路。”
王长明看着身旁的小侯爷,瞧她的脸应是妲己之类,可又明白,她连皮囊都是按花木兰衍生的。
“要束缚一个男人,需要有诸多因素,唯独要束缚一个女人,只因她是女人就够了。你若要了丹书铁券,恢复身份,恐怕朝堂上再无侯爷立足之地了。”
“本侯想看到历史的另一种可能。”
愈发长开了的老王,此时憨厚的笑着,“侯爷,我们一起罢。”
看着这姐们儿杏眼里的星光,九幽觉得她比自己扮男装、真实多了。
“六叔和宇文乾嘉性格如出一辙,他若能沉淀下来脾气,必是忠勇良将。”
她偷瞄了眼四下无人,满眼促狭道,“你跟他去这些天,可要注意行为,小心人家爱上了你哟。”
“不会的,我有自知之明,他不是我那盘菜,我也不是他该掺合的人。”
“那敢情好啊!鲜卑人是五胡十六国,魏晋南北朝以来,最堪称礼义廉的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