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上一辈的事和亲戚,知之甚少……原来我娘和如情舅舅,同父异母?”
“这家谱捋下来,你姥姥还是北魏公主呢,你姥爷是华胥人姓独孤,后来你姥爷远嫁柔然和亲,生下了我们兄弟俩,要说这华胥男人……就是可怜,尤其是我爹跟我弟,一个往北嫁一个往南嫁。”
“……”
独孤一家人说起往事,把铁骨铮铮的鲜卑男人听的、浑身犯膈应,宇文直忍不住道,
“你们说正事儿行吗?我一鲜卑男人,听不了这些。”
叙旧时光,这才草草了之。
但老当家越看九幽越欣喜,呵呵笑道,“既然如愿那老幺是女儿,正好教教我们阿澄人事吧?他都十八了,至今还没有通房呢,总瞧不上山寨里头的,绑回来大家闺秀他也不要,男人这样儿,都快成女人了吧!”
独孤澄连忙摆手,“不必不必!我小叔叔打人太疼了。”
不比姑侄俩的尴尬婉拒,鲜卑六叔登时怒斥,“不行!我们是来给你们报效朝廷的机会的,你却想让这小子……睡本公侄女?”
九幽只管仰头看六叔,挺感动,但也知这时候,不需她表态,她一表态就是撕破脸了。
她大侄子讪讪直笑,“六王倒是人如其名,颇为正直。”
老当家叹了口气,“您也别嫌弃这孩子,要不是他这固执劲儿,早就孩子都生了一炕了。也不至于、连通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