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全山寨的女土匪、都来盯着宇文直、满眼放光。
更有甚者直接冲上来,七手八脚的,争相要给六叔‘检查身体’,几乎把他淹没了!要没有大当家呵斥那几声,看那架势,女土匪都能把男人就地办了。
而后独孤澄欲哭无泪的,给衣衫被扯散、锁骨都露出来的,六爷宇文直整理衣襟。
大将之风骤起的六皇叔,阴郁着俊脸,白透大手默默盖上了、拔出一半的剑鞘。
马鹿岭的女匪首一开嗓子,真叫一个铿锵有力,颇具女霸王之风!
但第一句话就是威胁六皇叔。她让独孤澄下山,把宇文直留下当压寨夫郎,宇文直只犹豫了下,还没等被捆着、坐地上的喜服侄女说话,他便同意了。
独孤澄茫然的被撵了下去,甚至随行的土匪,都被撵了下去。
等只剩宇文直,独孤忘乐笑了,扭头问自己脚边儿、穿大袖襦男裙嫁衣,坐地下的九幽,“你这男人意志不坚啊,随便就能陪别人快活?”
九幽尴尬的眨着睫毛,使劲儿递她眼色:“他是我同袍,还是长辈,你说那些像话吗?你可别胡咧咧了。”
女匪首浓黑的眉头一皱,“你俩倒说说,何为同袍?”
宇文直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并肩为战,即是袍泽之谊。”
“哦,谁说没有衣服,你的衣服我也穿是吧?这不还是那点儿事吗。”
而后她扭头吩咐喽啰,“把他带过来,让老娘好好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