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黑长的眼睫毛已然渗出了湿润,男子涨红了脸,羞怒道!“里面的东西……在震我!”
“啊?”她连忙低头,哆嗦着手,掀起他外袍一角!
因自己单手不方便,整个动作也不利索,他的腿又细又长,卷到临近腿根,才看到那个小铃铛,都把抵着的腿肉,磨出了一片殷红。
她偏过头去,低声道歉:“得罪了,六叔别怪我。”
她几乎是粗暴的,扯出里头的嬮妲铃来,还带的犊鼻裈几乎要散开,
“阿!嘶……”骤然抽紧的犊鼻裈、勒的皮肉红肿更疼,男子忍不住痛呼了声,将手胡乱抠在她胳膊上,闷哼,“疼…呜……疼死了……”
这嗓音太作孽了,听得她语气都低哑恶劣了起来,“不准叫!你故意的吗?”
身前的小侄女,骨子里还是华胥姑娘,她这一句呵斥,倒像他是华胥嬮妲男子了……极端羞臊耻辱的反差感,令他头脑一热,恨不得蹦起来揍她一顿!
“滚!这是你该对六叔说的话吗?小兔崽子……”
鲜卑美男骂人的语气,缓缓软了下来,他从睫毛到深棕眼眸都湿漉漉,明明是硬朗倔强的表情,可眉宇间耷拉着,几乎要哭出来。
许是因疼的,他反驳自己的话十分无力,颇显欲拒还迎那意思。宇文直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遂也不敢吭声了,只顺着鼻孔呼哧带喘的。
小侄女此时,如同换了个人一样,像小兔崽子、突然撕碎绒白的皮囊,长成了初显英姿的老虎。身为一个幼态未褪的女孩子,她的身体本该是单薄的,雪白的里衣隐隐透出她的皮肉颜色,和她的白色倆裆;但她那双有力的胳膊、胸怀里跳动着力量的肌肉,甚至她怦怦跳动的脉搏……悉数让他深感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