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都只知对方年岁不知生辰,爱好更不知了,直到相好配偶!九幽:“他说他没相好,他还说喜欢温柔美好的,护国公主那种类型;但我看他估计喜欢窑姐儿。”
宇文直凤眼斜睨,薄唇讥讽:“她的相好多了去了,哪路货色的男人都不挑剔。”
天禄摇着羽扇:“你俩真无趣。”
九幽:“我们又不是相好,你问这些我哪知道,就不能问些有用的?”
“会下象戏吗?”
她摇头,玩的不精便说不会:“玩不明白,要是下围棋……我倒能奉陪两盘儿。”
为了更使人信服,她凭空捏了个仙鹤指。
作为懂围棋的人,天禄祖师骤然眯起、一只精光眼来,“呦,围棋那可需要性子沉静,你小小年纪竟也会?”
“我师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自小跟他学过。”
“尊师贵姓啊?还精通琴棋书画?你跟你师父俩,究竟谁是大家闺秀啊?”
“恩师君隐,家曾住幽乡君家堡,喜好读书采药,吹箫下棋。”
这四恶毕竟是扶风岐地来的,对冯翊幽乡不打感兴趣,便嚷着:“你连象戏都不会,怎么魅惑君心,成了天子外室的啊?”
最令她感到刺耳的‘天子外室’一出,华胥姑娘还未吭声,沉默半晌的宇文直,骤然抬起、黑密浓长的眼睫,“我会。你们要想斗象戏,尽管放马过来。”
天禄点点头,不知可是赞赏之意。
“若是斗象戏,怕一盘儿下来天都黑了。就事论事罢了!我发觉世上最会识人窃心的,当属天和皇帝,最会排兵布阵的赌徒,也该是他。”